抱起来,一边深深颠操着,一边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凉的洗理台屹然不动,镜面倒映出的人影却晃动不止。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弯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我哥掐住下颌扬起脸,口中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啊!啊……哥……求你了!”
镜子泛出冰冷光泽,陈启强迫我抬起头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悦耳:“陈怀,你看。”
我抽搐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脸上浸满泪水,泛起红潮,浑身青紫交错的痕迹,差点被狠力掐断的腰身布满深深指印,像是即将被彻底撞碎的点了墨的瓷玉。
我哥抚着我的后颈,说:“陈怀,低头,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犯了错的弟弟趴在洗理台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这实在太丢人了。
我浑身汗涔涔,精液尿液淫乱狼狈地弄脏身体,双臂无力地垂吊在身侧,高潮余韵翻涌不断,小腹不住地抽搐痉挛。
这种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惊恐,无助地望向我哥。
他轻笑一声,拦腰抱起我放进了浴缸。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沿着肩窝腰线滑入更隐秘的狭窄地带,胸前两颗被尖牙贯穿、肿胀不堪的乳尖挂着水珠,像是挂着两枚叮当环响晶莹剔透的乳环。
实际上,在我的左胸,在靠近心脏的这一侧,正戴着一枚以我哥的姓名来命名的漂亮银环,只可惜他对此毫无兴趣。
我搂着我哥的肩膀,双腿分开坐在粗大性器上磨蹭,轻缓的动作撩起水声。
虚假的温情征服了理智,我仰着脸,小声告白:“哥,我很喜欢你。”
我哥仍不回应,但我早已做好了永远单恋的准备。
我将额头抵在他肩窝处,闭着眼,一字一句清晰道:“陈启,我爱你。”
陈启目光深沉,他扳过我的脸,手指顺着柔软唇瓣探入我的口腔,指尖灵活地挑逗我的舌头,时不时玩弄夹扯,待我忍不住又要哭出来,他才堪堪停下,让我把眼泪咽回去。
我抹掉泪,仰着脸看他:“陈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
“闭嘴。”我哥终于不耐烦。
我从善如流地闭上嘴,但他又伸手撬开了我的唇。
我哥,我哥这个人好像并不温柔,可他用指腹轻轻磨掉我唇齿里残留下来的精液时,长睫低垂,根根分明,像一幅水墨画的眉眼漂亮得让我根本挪不开眼。
他抽出手指,盯住指尖拉出的一条透明涎丝,又看着它被温水缓缓地冲掉,轻轻拧起眉——而我看着他,心里忽地冲出一只猛兽尖叫着撕破囚笼。
迷乱,潮湿,雾气腾腾。
我喉结微动,鬼使神差地凑近我哥,揽住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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