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铭把他朱牧屿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一条腿跨在他两条腿的中间,环抱着他,一只手挤上了药膏,另一只手从后面半褪下了朱牧屿的裤子,露出他大半个臀部,他轻轻拍着圆润的小屁股,说道:“自己分开些,再翘起来点。”
他不情不愿的翘高了屁股,林将裤子又褪下来了些,方便他把腿分的更开。冰凉的药膏在他的后穴轻轻打着圈,痛感一下减轻了不少。好舒服。
朱牧屿闭着眼享受了起来,全身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林嘉铭察觉到了这个怀里的人身体渐渐软了,甚至都把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按了一会,他又挤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用指腹一下一下往褶皱里按。
后穴被指腹一点点撑开,冰凉的药膏在温暖的穴眼处慢慢软化。朱牧屿舒服地打起了哆嗦,他抓着林的衣服下摆,用额头在他的肩上来回又小幅度的蹭,“再再来点。”
突然,门把锁被转动。门外的人发现杂物间落了锁,就开始敲门。
咚咚咚——
一个嗓门洪亮的阿姨在门外嚷嚷着:“谁在里头啊,快点开门。”
两个人在昏暗的杂物间里,你看我,我看你,静止了,都没出声。
嚷嚷声,敲门声很快停了下来。朱牧屿把耳朵贴在门上,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赶紧从林嘉铭身上下来,穿好裤子,催促道:“趁现在,赶紧走。”
还没等朱牧屿系好裤腰带,外面的动静又大了起来。
“主任,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这杂物间不知道被谁锁上了,我的包啊,钥匙啊什么的都在里头,我想就吃个饭的时间,应该也丢不了。可一回来就被锁外头了,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余阿姨,我找一下这串里面有没有,你等一下。”
“哎,好嘞。”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钥匙串相互碰撞的声音。
“怎么办啊?!”朱牧屿压着嗓子问他,并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啊。”林嘉铭声音十分的淡定,昏暗中,朱牧屿好像看到了他把药盒子里的说明书拿了出来,擦了擦手指,团成一团,连同药和盒子一起塞进了口袋里。
“找到了,应该是这把。”
钥匙插进了锁孔,转动着。
门开了。
千钧一发之际,朱牧屿突然暴起,一拳头砸在了林嘉铭的脸上,他把人推到在地,揪着林的衣领,又是一拳。
“啊,你们在什么。保安!保安!”门外响起了惊惶的叫喊声。
直到两个保安把他从林嘉铭的身上架开,按到墙边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林嘉铭满脸是血的爬了起来,向朱牧屿走去。
“保安大哥快放开他,自家弟弟,吵架了,闹着玩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糊了糊脸,把血擦的到处都是,真诚向保安和外面看热闹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各位。”
人群里有个医生认出了他:“林医生,你快过来,我们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说完,他拉着朱牧屿走出了人群,把人带到了拐角的楼梯间。
看着林嘉铭这血糊满脸的样子,朱牧屿着实是慌了,他掏出兜里的纸巾,垫着脚,慌乱地擦拭着林满是鲜血的脸。
“对不起,我没想下手那么重的。”血迹有些干了,擦不掉,还有些新鲜的,在往外冒,林嘉铭拿过纸巾,揪了一个角,团成一团,往鼻子里塞。然后坐在楼梯上,捏着两侧鼻翼,止血。
朱牧屿也跟着坐在他边上,抱着膝盖,偏头看他。
过了约有五分钟,林嘉铭才用鼻子顺了气儿,把鼻子里的纸团取出来,用剩下半张干净的,包着,递到了朱牧屿的手上。朱牧屿乖巧的接过,捏在手心里,不安地看着他,他厚厚的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
林捂着失血过多的鼻子,不满地责备:“干嘛打人啊?你这手劲也忒大了,把我揍破相了,没人要了,你负责吗?”
虽说被揍了两拳,流了鼻血,林嘉铭倒也不痛。朱牧屿下手还是知轻重的,只不过有一拳刚好招呼在鼻子上,所以看起来才有这种被揍得极惨的效果。此刻大好机会,必须得装装可怜,讨点什么报酬。
朱牧屿看了看林那张虽然脏污但依旧帅气的脸,心虚道:“没没破相,好看着呢。有人要的。”
林白了他一眼,继续追问:“那你干嘛打人,莫名其妙的。”
“啊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朱牧屿抓了抓头发,他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忽然暴走,“就他们都要破门而入了,我”
“心虚什么,我们两个穿的好好的,又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穿的好好的人,只有你一个吧。”朱牧屿这话说的极小声,底气是一点没有。他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虽说他是衣冠不整过,可他们开门的那时候,已经穿好了。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稍作解释就行,眼下搞得和捉奸现场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