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动干戈了一回,甚至还见了血。
对朱牧屿来说,他们在那个密闭的小空间,关着灯,锁着门,确确实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这种事情到了林嘉铭这儿,又用极为正紧的理由上了包装。这事儿啊,就是这么单纯,我说检查,那就是检查;我说上药,那仅仅是上药而已,你非要想入非非,那么不单纯的,只有你自己。行得端,坐的正,哪怕裤子没穿,手没拿回去呢,林嘉铭也可以抖一抖身上的白大褂,扶着眼睛,义正言辞地对那群围观群众说:我在给患者上药。
到底是朱牧屿脸皮太薄了,还是林嘉铭脸皮太厚了。
不好说。
一时之间,两人周遭的氛围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直到有人从他们边上走过,林嘉铭才打破了沉默:“你揍了我,总要给点什么补偿吧。”
朱牧屿自知理亏,一口答应了:“行,什么补偿?”
林嘉铭眸子亮了亮,道:“什么补偿都行?”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行,要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什么的,我做不到,那就不行。”
“怎么会要你去摘那东西。”林嘉铭被他那句“摘星星摘月亮”逗乐了,“现在我还没想好,你先立个字据,以后我再让你兑现。”
朱牧屿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签名改成:本人欠林嘉铭一个补偿,立字为证。
他改完之后,把手机递给林,“什么时候兑现了,这签名什么时候改。”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林嘉铭退出了微信签名界面,看到了自己的聊天框在最顶上,还是灰底。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回去。然后掏出了自己手机,打开了那个“养猪宝典”的备忘录,加上了一句:朱牧屿欠我一个补偿。
随后,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对了,xiang是什么?”
他问完才意识到,醉的时候说的话怎么还会记得,他在备忘录里又打上了“xiang”这个拼音,想着等以后再找正确答案。
“算了。”
“大象。”
连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了,林嘉铭一愣,然后脑袋里又浮现出了那两个歪歪扭扭,辨都辨不出来的三角形,合着是大象耳朵,那么他那个小肉条还有那句:象鼻子有水,要出水了
天呢!这是受了什么动画片的荼毒啊!
林嘉铭想到他昨晚扮大象那个傻到不行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大象哈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哈哈。”林嘉铭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早知道拍下来给你回忆回忆”
“不用给我回忆,我记得的。”朱牧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张纸巾,揪着玩,现在满地都是他揪出来的白色小纸团。林嘉铭笑完了,就开始捡地上的纸团,放在手心里。“别扔了,阿姨扫地很辛苦的。”
朱牧屿就真的不扔了,也开始捡这些小纸团。
“你记得多少。”
朱牧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注地捡地上的纸团。这轻飘飘的一眼,林嘉铭全身血流好像都在往脑子里涌,他觉得头越发热了。那是一个人在突然的焦虑和紧张状态下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朱牧屿捡完了,站了起来,摊开林嘉铭的手心把纸团都拨到自己手里,然后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丢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走回林嘉铭的身边淡淡道:“全部都记得。”
他全都记得,印象深刻。不管是把耻毛剃了画大象,还是林嘉铭对着他撸时候说的话,还是最后他嘴巴里塞着林嘉铭的性器被口吐,他都记得。潜意识里早就存在的东西,在喝醉后就疯狂地往外冒,他依稀记得自己有控制过,可脑子里的画面告诉他,他失败了,做了不少糊涂事,说了不少糊涂话。
“那你”林嘉铭不知道想问什么,也许是想问他生不生气。可他潜意识里更想说:既然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那样吧。
“揍过你了,我就不生气了。”朱牧屿说,“我回家了,要蓝莓,上次那家的。”
话说完,就离开了。
咦?不是说酸吗。
晚上11点,林嘉铭房间内。
“林嘉铭!!”朱牧屿举着根炸毛的牙刷,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你拿我牙刷刷马桶了吗!为什么这毛炸成这样!你这个狗东西!你他妈是不是老拿我牙刷刷马桶啊!!!!!!啊!!!!天杀的混蛋我饶不了你!!!!”
朱牧屿一把揪过林嘉铭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他,势必要给自己的牙刷讨回公道。
“错了错了,对不起!”林嘉铭双手悠悠举过头顶,解释道:“我没刷马桶!”
“那你刷了什么!!”
“牙啊。”林嘉铭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牙刷忘买了,就……。”
还真不是牙刷忘买了,就是今天回来敲了半小时房间门了,朱牧屿就是不给他开。找不到人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想办法让人来找自己了。洗脸的时候他看到了朱牧屿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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