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来健身的关系,赵程今天穿的是深绿色工装裤,天冷,里面又套了件紧身黑秋裤。
多亏这层秋裤,要不然他的小雏菊就要暴露于大庭广众。
卓远是个大肌霸,手臂肌肉粗壮,手掌又大又不知轻重,又有一层茧糙的很,加上工装裤的腰口过于硬,脱裤子的时候稍许蛮横,赵程眼冒泪花,疼的直吸气,差点喊娘。
脱秋裤的时候,卓远皱眉,过于柔软的弹性,尴尬的看向赵程。
“没事,脱吧。”
“记得轻点。”
因为知道卓远是直男,而且早就心有所属,自己和杨皓的关系他也知道,所以赵程只把他当知心朋友,满不在乎的将头埋进沙发,闷声道,任由他操作。
卓远咳嗽了一声,大手直接拉下。那娇俏的肉臀晃弹而出,要不是靠的远些,卓远觉得这玩意白花花的都能弹到自己脸上。
“你人不白,屁股倒是挺白。”卓远脸热晃眼,下意识别开。
赵程哈哈一声,还洋洋得意的挺了挺。
“又翘又白吧?”
“两个月的成果,你以为。”
卓远低头干笑。
两只手掰扯着两瓣臀肉,常年健身的关系,卓远的手都是厚茧子,虽然很轻柔,但赵程还是觉得有些疼痒,红着耳朵,忍不住闷声喘息呻吟。
卓远看着大老粗,却检查的很认真,又揉又捏。
一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卓哥,你手臂肌肉怎么练得这么大的。”
“不会用蛋白粉了吧?”
“去你妈,哥是真撸铁撸出来的,和那群傻逼可不一样。”
“哈哈。”
慢慢的,赵程眼皮子逐渐重了起来,或许是方才气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的原因,又或是跑步跑太急疲劳的原因,都没注意到卓远粗粝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掰了很久很久。
室内慢慢安静下来,唯有点点喘息在流动,静谧的很。
医务室的灯是感应的灯,没人出声灯就会熄灭,没多久,室内就陷入一片黑暗与沉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程迷迷瞪瞪间突然感觉后背一股温暖的热意,嘤咛了一声,然后如山般沉重的压力接踵而至,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嘴突然凑近,潮润的呼吸覆上唇瓣。
“卓哥?”
赵程半醒半梦,鼻腔充斥热气,咳嗽了几声,直到一个滚烫的混物压上娇臀,才猛的睁眼。
“卓哥!?”虽然隔着布料,但赵程知道那是什么。
“哥分手了,半个月没做。”卓远垂眸,不知何时一大块直接压在赵程身上,像一头优雅的猛虎,将赵程锁在皮质长凳,将头伸进肩膀,粗粝的厚唇与脸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能借你的屁股压压枪么?”
黑暗中,卓远沙哑的声音很压抑,但因为嘴太靠近赵程的脸蛋,每说一句,那潮湿的热气如春风吹佛,在脖间轻抚,如情人在耳畔窃窃私语。
臀部的滚烫的阴茎大到无法忽视,磨蹭着花穴。健硕的双腿夹在两侧,柔软的面料蹭着白嫩的翘臀,面料中的屌火烧火燎,刺激着臀部的肌肤在他的胯部轻颤。
“哥——”赵程吓的声颤。
“我憋得太难受了。”
“你是杨皓的人,我不弄你。”卓远低沉的声音在咬耳朵,沉抑而嘶哑。在看不到的地方,赵程眼尾泛红。
“我不操你,让我磨枪发泄一下好么?”
“就搁着裤子。”
“好么?”
声控灯意外的未开,医疗室依旧黑暗而无声。
赵程睁着眼,茫然若迷。
“别告诉杨皓,我和他多年兄弟。”
“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沉默就是默认。
不等回应,卓远迫不及待的压上咬上唇,杂乱的胡子扎着赵程的脸蛋,痛的他直呻吟。
“嗯……唔……”
可他没抵抗,漆黑一团的世界里只有卓远粗涩的低吟。
“啊……”
“啊……唔……”
“呼……”
“哼……”
慢慢的,卓远不在满足于摩擦,霸道的舔舐着赵程的脸蛋,揉着两瓣臀肉,捏住身下人的嘴,含住,模仿着交配的动作,湿润的龟头隔着布料在股沟游走,轻轻的撬开生涩的花穴,但又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不要……嗯……进去……”
卓远的吻很温柔很甜,又很热烈,赵程红着脸,逐渐半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慢慢的,一个人的呻吟变成两个,最后变成共同的喘息。
大块头身下的赵程,额头,锁骨徐徐渗出细汗,凌乱的发丝全是男人的口水,眸子泛起情欲,喉头发出一声又一声含着媚色的娇吟……
健身房的浴室很简陋,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公共浴室。七八根水管,头顶花洒,帘子都没有。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