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与水管之间有一个低矮的墙,但人稍微高一点就一览无余。
里面也没有灯,此时夕阳西下,更是黑不溜秋的,外面还有施工队吵闹的施工声。
更可怕的是,管子之间的水泥墙,黄黑黄黑的,脏不垃圾,白色的瓷砖还都泛着尿渍黄光,地上满是纸巾。
卓远拿着浴巾进来的时候,每根管子都站满人。
突然不知突然哪处传来声音招呼卓远过去。
“我快洗完了。”熟人关下花洒,挑眉,盯着卓远的黑出来的一块裆部,一脸玩味:“战果不菲啊,兄弟。”
“玩完给兄弟我操操呗?”
“滚。”声音低沉而粗犷。
“别啊,我听着那男孩的呻吟都硬的不行了。”
进入隔间,宽厚的手迅速转动生锈的旋钮,热流便从花洒喷涌而出,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热浪拍打在卓远轮廓生硬的脸颊,粗粝的毛发垂在额沿,遮盖住眼底压抑的情欲,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他不自觉的闭上眼,厚唇急喘,手臂鼓涨,撸动着上翘的阴茎。
噗嗤噗嗤——
宽大的后背流淌着三四股涓涓细流,在饱满的翘臀上,穿梭过茂密紧闭的股沟丛林,羞涩的滴入满是污垢的瓷砖地板。
哗啦哗啦,洗了半个小时,套上修长的外裤,还是盖不住那勃发的龙鞭。
“操,明明射过一次。”
还在医务室赵程因为脚踝的扭伤,只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时间的指针指向七点,吹干头发的卓远穿着运动套装,推门而进。
浓浓的眉毛下眼神有些不自然,卓远清了清嗓子:“脚好点了么?”
“还,还好。”赵程竟有些移不开眼。
“那,那要先洗澡,还是吃饭。”卓远摸着鼻子,大手大脚的放下手里的麦当劳。
“先,先洗澡吧。”
在卓远的搀扶下,赵程艰难的穿过大厅来到浴室,夜幕降临,浴室彻底暗下。奇怪的是,走进浴室的男人们无人抱怨,甚至手机的光线都无。
脚底冰冷的瓷砖,天花板水泥墙,地上还都是水,可空气中炎热的很,焦灼的像开了暖气。
四周充斥着呻吟,娇喘,粗吼。激烈雄厚的肉体撞击声,噗噗作响。
赵程听着脸颊一阵发烫,不由的想起杨皓提过的这里的夜晚不一般。
卓远神色自若的将他带进最里面的一根水管,掀帘子的时候,赵程有些疑惑。
“这什么时候有帘子的?”
“晚上就有,进去吧。”搀扶着进去,卓远立刻将帘子放下,不愿多做解释。
虽然这里的浴室很破,但够大,两个人都不觉得挤。
“先脱裤子吧,不然会冷。”有了一次经验,卓远脱得很利落。赵程双手扶着水管,脸贴墙,任由他操作,听话的抬左脚右脚。
“谢谢。”
“……”
“冷吗?”
“还,还好,还有点热,这里是开了暖气?”
卓远呵呵一笑,语气不由暧昧起来:“暖气是开了,只有晚上开。”
赵程不傻,咳嗽着不再深究。
抬手,卓远贴心的就像是一个热爱妻子的丈夫,紧贴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帮忙将卫衣脱下。一边脱卫衣,还一边打开阀门,让热水流先流一会儿。
紧贴的身子下,那一大包热乎乎的东西顶在腰际线,刺激着赵程的紧绷的神经。
衣服尽数褪去,卓远粗声环抱赵程的细腰,指腹摩擦着赵程的奶头,咬住含住红到滴血的耳垂:“刚才我问你的话,有答案了?”
赵程羞赧低吟,故作无知:“什,什么?”
“装傻?”卓远轻笑,恶劣一咬,赵程直叫疼。
“我没有。”
“磨枪的时候说的,我说过,我想跟你做爱。”
“我想操你。”
“……”
“你,你不怕杨皓揍你?”赵程竭力掩盖呼吸的错乱,但砰砰的心跳不会骗人。
卓远的手不知何时染指娇臀,像揉捏沾了水的面粉团,赵程嘤咛,抓着他粗壮的手臂,呼吸渐渐不顺。
“不要,不要弄了……”
“怕得很,我和他从小长到大,揍过我多次。”卓远置若罔闻,用裆部蹭着肉臀的上股,“你还是他官宣过的男朋友。”
“干了你,我肯定被他揍。”
“可很刺激,你不觉得”
“偷情,刺激。”卓远咧嘴大笑。
“……”
“说起来,我还得叫你嫂子呢。”
赵程咬紧下唇,红晕晕染脖颈与脸颊,听到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嫂嫂,眼眸轻颤,浑身都酥了。
“别乱说,他老婆才是嫂嫂——”
“假结婚,各玩各的不算,而且孩子也不是亲生——”
卓远亲吻上头,赵程几乎沦陷。
“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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