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语音记录显示,崔信化被杀时,他确实在和母亲通话,母亲要求他继承家业,佐藤表示即使现在团体如弃子一般,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其次排除木全。他在天台上等鹤房和大平——也就是崔信化被杀的时候,持续食用寿司,这一幕由隔壁楼房天台晒衣服的日高太太作证,因为这位年轻人的饭量而印象深刻。
接下来,排除川尻、川西、鹤房和大平,因为他们之间任意有人下楼的话,即使脚步像猫一样静悄悄,开门声也会被其他人听到。这与三楼的情况不同,因为自己那时搬运吉他箱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受其干扰听觉,没有办法判断豆原与河野是否有开关门的动作。
最后,只剩下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豆原与河野。
“我好像确实没办法证明,事发时我在看《假面骑士agitΩ》,因为是借来的dvd,也不是电视直播什么的……”豆原圆形的眼睛眯起来,抿紧双唇,“但是奨くん相信我,我真的是在看假面骑士,看到了翔一初次变身那里!我也绝对不可能杀掉社长,虽然,虽然他很烦,烦到让我想着,他要是能够尽快消失就好了——但是杀人什么的,会被正义之士制裁的不是吗!”
“豆ちゃん,冷静下来。我只是问些问题。即使你是犯人,我也会保护你的。”与那城安抚他。
“都说了!我不可能是犯人的啊!就算……就算他有时候会摸我屁股……”
“这不是职场性骚扰吗?豆ちゃん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丢人的是他而不是你……算了,死者为大。”与那城摸摸豆原的头发,“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豆原起身欲将离开,原地站立了片刻,迟疑着:“奨くん、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社长死的前一天,大家在练习的间隙,我看到纯喜くん和他在电话中吵架了。并不是怀疑纯喜くん,只是,感觉让你知道比较好。”
与那城额头轻点,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豆ちゃん。”
河野显然感到了不满,他正眼不看与那城,拉下嘴角:“奨くん把我叫来你的房间,就是要这样居高临下盘问我吗?”
“不是的,纯喜。我只是好奇,”与那城亲自给他拉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社长死的前一天,什么原因让你和社长吵架?”
“啊,哪个啊……被委任到乐天的同级生,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无意间得知他的年薪是我的45倍,”河野加重了倍数的读音,“偶像什么的,还没有一个普通会社职员收入高,很离谱不是吗?”
“确实,似乎这一年我们的收入还是原地踏步……”
“不仅是钱的问题。同志社毕业的人里,我是最没颜面的那个。不满积攒到前天,就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原来如此,纯喜,社长遇害的时候,你是在读书吗?”
“是的,乐理书籍,想要加强歌唱技巧所以最近经常读。我说,你是在怀疑我吗?案发时间我在房间听到了你搬运吉他箱的声音,如果当时在杀人,就听不到了吧。这样的不在场证明,不能够说服你吗?”自辩的思维缜密。不愧是名校毕业的人,与那城暗想。
“纯喜,我更想和你一起找出真凶。”与那城没有说谎。他比谁都不愿意相信任何一个队友是凶手。目的是给所有队友排除嫌疑,而不是在队友中找出犯人。
就在河野想要赞同他时,门被身着警服的人员推开。
领头的是警长,他拿出警员证,对着房间里的两人说:“与那城さん、河野さん。在我们搜集到的凶器上,有二位的指纹。请二位和我们走一趟吧。”
两人面面相觑。
与那城双手盖住脸,默默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啊……今晚,本想和瑠姫试试后入的。
待续
-弯钩
鱼烧party……”
“比起这些,活动终止的日子才让人不高兴。”白岩摊手,“都发ail了吗?”
“发什么?两位成员疑似杀人真凶这种日常趣事吗?”
“喂,这很有趣吗?”大平怒斥鹤房。
“好了,当务之急,我们要团结,不是吗?”川尻制止他们的争吵。
又是惹人心慌的一阵沉默。
半晌,川西打破了沉默:
“没有人觉得,犯人就在我们之间吗?如果奨くん与河野くん不是真凶的话……”
与那城与河野刚收到“证据不足,不予逮捕”的赦令,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法医向警长的报告。
崔信化体内有过量的褪黑素成分,由此可以推断,在割破动脉之前,就已经处于了昏睡状态。
这便可以解释为何在被杀的时候,没有任何响动。
与那城飞速复盘他的猜测:首先,崔信化清醒时,白岩未发现异样,于是离开去购买可乐;然后药效发作,崔信化昏睡过去,犯人将其杀害;接着,白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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