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被谁下了药?难道是食用了大平制作的饭团?
与那城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双腿一软,顺着墙体滑下,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时,法医继续向警长报告,并没有在残留的鲑鱼饭团中化验出褪黑素的成分,而崔信化有每天早晨食用浓缩咖啡因的习惯,而褪黑素是常见的助眠用品,褪黑素和浓缩咖啡因外观相似,推断崔信化是自己混淆两者误食了。
与那城瞬间松了一口气。
河野看出了与那城适才的担忧,安慰道:“不会是祥生下药的,他把所有饭团放在了一楼,在标签上写了口味的情况下,拿到哪个就像抽谷子一样,全靠自己选择,祥生并不能操控选择结果。”
与那城点点头。
河野继续安慰他,拿出手机:“离开公寓时我拍下了那些饭团,你看,都是一样的三角形。不可能哪一个很特殊,标注了‘给社长’之类的信息。”
与那城盯着照片,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他晃晃头,心道,一定是错觉。最近太累了,心情就像开了过山车一样。他又说服自己,自从金城病情加重,不得不休养之后,经纪人naoto担心其他成员滥用精神干预类药物,重蹈覆辙,于是没收了所有人的这类药物及所谓的保健品,包括安非他定、盐酸曲舍林等,当然也有褪黑素,全部放在了地下室的储物间里。由于储物间年代久远,门褪了漆皮,挂东西的弯钩也悬挂至空中、没人有时间重新安装好,所以很容易划伤人,久而久之就很少有人去储物间了;放置那些药物的罐子口非常小,成年人也拿不出来,由上肯定,下药的不应该是哪位成员,大抵上就如法医所言,崔信化喂了自己吃药。
这么蠢的人,也能成为社长。
又一阵冷风吹过。
待续
-窗户
正午的日光大抵就是这样,被酒店窗户的金属骨架切成豆腐一样的整齐方格,在地板转上制造出无数梯形。经纪人naoto坐在两个梯形交接的地带,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十个人,手指交叉端在胸前,提了一口气,说:“一个好消息,警方解除了对大家的保护,可以自由行动了,但是目前,案发现场仍在隔离中,各位可以选择回老家或者住在事务所的临时休息区域。还有一个坏消息……”
他停顿,成员们能听到他牙齿的响动。
“碧海くん,以故意杀人的嫌疑,被大阪警方抓捕了,目前在向东京移动中,预计傍晚之前会移交东京警方。”
警方在第七次勘查案发现场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楼窗台上有极难发觉的鞋印,可惜鞋印已被人为抹除,只留下非专业设备无法发现的痕迹,无法推断凶手的身高甚至鞋码。这也就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楼道内摄像头之所以只留下了白岩的影像,是因为凶手没有从楼道经过,而是翻窗而入。
同时,经过调查,案发当天,金城购买了往返大阪和东京两地的新干线车票,并且在17:20进入公寓附近的监控区域,17:48离开,这段时间有足够的作案条件。
并且,他存在杀人动机——早在金城发现自己有应激障碍的时候,就申请休假了,而崔信化并没有批准,等到病情严重时才予以休假,导致治疗费用急速增加,事务所只付30%,使金城花光了本就不多的积蓄,还借了不少外债。
所有人都陷入了令人心慌的沉默,川尻眼神呆滞地不断摇头,鹤房直接蹲到地上抓着头发,大平下意识后退一步而川西跌坐在了椅子上,白岩瞪大漂亮的眼睛,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
“只凭两张车票和两端监控画面就抓人,是不是有点荒谬?”与那城问。
“没错,若说起杀人动机,我们每个人都有吧。”年龄最小的豆原,表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沉稳,“那家伙,一直骚扰我,想到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我本来想打算青春耗尽之后回到企业工作,他却逼我签下终生卖身契,我的退路被彻底砍断了。”川西弯起嘴巴,眼神却不带任何笑意。
“我编了三百多支舞蹈,这些年,被他一支一支否定了……我的心血和名誉,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川尻话尾藏着哭腔。
“从我爸爸的实业贷款了四十亿日元,全部用来养活新推出的男团,非但一分没用在我们身上,还拒绝按时还款。”佐藤苦笑,“爸爸还以为那笔资金是用来支持我梦想的。”
“他没有让我完整唱完一首歌。”白岩没有过多言词,说罢便看向窗外一时卷起乌云的冷灰色天空。
“明明有很多电视剧的资源找上我,他却要求naotoさん转手对接给后辈的经纪人。对吧,naotoさん?”鹤房险些把naoto的脸盯出一个洞。
“啊……嗯。”naoto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去。
“大家……”大平下垂的眼角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和大家比起来,我的愤怒或许不值一提,”木全停顿了一下“和大家比起来,我的工作量和曝光度也不值一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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