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取代了纪千山的前一位金主。但人可能就是贱的,在得到那块柔情小意的蜜糖之后他并没有感到完全的掌控与快乐——尽管这些日子的情绪波动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欣喜若狂,但他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反而是在这样不加掩饰的、冷脸又任性的时刻才能感到那些隔膜被打破。元昭想起那白暂手腕上几道粉色的指痕,他可能真的把人抓痛了。
包厢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这三个人。元昭看向自己那个发小,稍稍压住火气:“……我对他是认真的。白宴,不要对不应该的人有想法。”
白宴无辜道:“我只是不希望美人受伤。喝酒了吹冷风会头疼,我们最好都不要浪费时间。”
元昭:“我没打算浪费时间。”
他此时十分想给两人面门上都来两拳,顾及到纪千山也许还在门外才作罢,转身前又向沈泽清那边补上一句:“沈泽清,沈老爷子那边我也会择日拜会的。”
纪千山也确实在门边,听见他脚步声靠近才象征性地挪了两步,心里还遗憾这几人居然没有打起来。不过好在那个什么系统已经再度提示任务完成,他这一晚上玩得也还算是尽兴,也勉强满意了。
他伸个懒腰,小猫似的将下巴压到元昭肩膀上,由着人把自己揽到怀里:“哥,我困了,带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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