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自己老公身上的,你眼睛都快看掉下来了。”
“他的老公”李默喃喃道,对面的青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在与他对视时也只礼貌地笑了一下,但那张脸他不会认错的
脑海里林照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的粲然一笑,是他暗恋青年时手淫的下酒菜,也是青年消失后他的梦魇。
要去找他要去找他为什么一去不回?所有联络方式被删除,自己跑去他学校问只得到一个休学的答复,他后来甚至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单人癔症表演。
在迎客酒宴结束后,他径直走到青年那边,“林照,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青年似乎并不惊讶,他先看了一眼搂着他皱着个眉的男人,用手把他的眉头抚平,亲了一下男人的脸,用草原语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才看向李默,“走吧,到外面说。”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青年身上被开发出了他从未见过的一种美丽,矛盾的,浓烈而平静的美,看着青年略显疲惫的双眼和绛红的唇,他想去牵那双曾经握过的手,
“啪!”
他的手被青年拍开了。
李默舔了下嘴巴,攥着被拍开的手,“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去上学了?你在这里结婚了吗?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你给他生孩子了?”
"嗯。"青年含糊了一声,“生了五个吧,还是四个?”
李默有些说不出话,他只和青年有过一小段的暧昧,但青年的身体是他心中无比圣洁的禁地,他冒然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暖黄的灯照在青年脸上,他皱了一下鼻子,似乎是不满于他越界的提问,
“他们是我丈夫。”
李默好像闻到了一股色情的奶味,没等仔细搜寻味道的来源就被青年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
他激动地想继续质问青年,却发现刚刚抱着林照的男人悄然过来了,沉默而强势地挡在他们之间。
青年眼睛一亮,直接无视了李默的欲言又止,扒在男人身上用草原语和他说悄悄话,
“确卡”
"嗯?"男人略带审视地看着他的小妻子。
却听见他为难地说,“我好像漏奶了。”
李默看着男人听完林照的话,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愉悦起来,也对青年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将他单手抱起,准备离开。
小羊在丈夫怀里调整了一下坐姿,把皱着的衣服扯出来,将不小心漏出的白色衬裤遮好。然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摸了摸青年的头,穿过愣着的李默,抱着他的小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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