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衣领,露出了下面的东西——一条紧贴着颈部的银色项圈,那玩意儿本该隐在衣领下,好好的藏着。
奴隶看着楞了片刻,便又被一记狠鞭抽中,大约四五下后,调教师才终于收手。
“在先生面前,要一直跪着,要以贱奴自称。”
封尘被突的推搡了一下,来不及反应,竟真的直直跪了下去。
“不错嘛,学的很快。腿再分开些。”
这次奴隶没有听话,反而紧闭着双腿。
“不听话吗?那就别怪我了。”调教师像是失了耐心,将分腿器牢牢扣在他的脚腕上,逼迫着他将臀部撅起。
“唔。”堆积的唾液几乎要侵蚀他的唇齿。
“不行哦,现在是上课时间。”余漱的声音又软了下去,好心的提醒到,“先生有很多私奴,但你还是要每天浣肠,做好准备。”
“大约要洗四次,记得涂润滑,做扩张。”
调教师拿出一根长度适中的尿道棒,抹上些润滑,然后摸索到奴隶的后穴,试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唔!呜唔!”封尘的身体还未被开发过,他的后庭紧绷,躯体止不住的颤抖,手脚无法动弹,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调教师一手摁压在地上,叫唤出声。
“好好感受,我只示范这一次,之后自己来。”
余漱将手指抽出,强行将尿道棒捅进去,余端握在手中抽插。
奴隶的后穴如被火烧过一般,这样被入侵的感觉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没有拒绝的余了。
很快,调教师推来了浣肠机器,将一指粗的管子插入,并仔细用绑带固定好。
马达一开动,浣肠液便直直冲进了奴隶的身体里。水压有些太大,震的这副新来的躯体不由得抽搐,嘴里自然也破了戒,忍不住发出些勾人欲望的呻吟。
胃里涨得像是要炸开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冲出来的水完全清澈,奴隶身内所有污秽都被洗净。
“以后的每天,自己练,洗给我看。”
封尘如脱力了一般,摊在地板上,他才看到调教师左胸处挂的那个小型摄像头,镜头有些反光,映出他一丝不挂的样子。
“吴先生是你的主人,主人下的命令必须执行,不能犹豫。”
“食盆和水盆里的食物要确保清淡,不沾荤腥,奴隶要养成不浪费的好习惯,舔食完全。”
“先生爱干净,奴隶要随时佩戴贞操锁,不可自行勃起,当先生有要求,奴隶需佩戴限制排泄功能的锁器”
听着余漱耐心的将所有条例念了一遍,封尘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明明一周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私家调查员。
一个干干净净的调查员。
而现在,却俨然成了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吴滇。他默念着那人的名字,“银羊”里颇为出名的杀手,传言说他有着特殊癖好,果真不假。
封尘不是矫情的人,被俘、审讯、死亡,他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唯独没有做好成为性奴的准备。
那又怎么样呢?成为便是成为了。自己口中竟也能叫出那样淫荡的声音,发现这事的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贞操锁被扣在了奴隶的身体上,余漱将抵住他嘴唇的口塞解掉——那里已经浸满了肮脏的唾液,摘除时甚至往地板上滴了几滴。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
封尘等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余漱的脸,视线又下移了一二,最终落在褶皱的衣领处。
这样完全看不到他带了项圈,封尘想。
他就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
“瞪我可没用喔。”调教师误会了什么,“学的要记好,我会来检查的。”
封尘沉默了片刻,而后低下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谢谢老师调教。”,他轻声说。
余漱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仔细辨认的话,那双棕色的眸子里竟带了一两分悲伤。
“听话的奴隶。”他的语气却没有任何改变,是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赏。
调教师撤掉了奴隶身上的开腿器与手铐,又将项圈链的末端栓在铁笼里。
现在,奴隶可以自己浣肠了。
接下来的几天,奴隶进步的速度很快。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挣扎无谓,或许是被调教师抽的不得不服帖了。
从不屈服、拒绝配合到能够乖顺的将浣肠器的管子放好,似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将异物插入后穴,再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轻吟,这样巨大的转变,余漱倒是见怪不怪。
调教师不能做多余的事。
只有一次,他避开摄像头在封尘手上画了两道儿——那是一个“x”。
而封尘,当时似乎颇为迷茫的看着他。
“你是谁。”调教师轻声问。
“我是吴先生养的贱奴。”他答着。
调教师垂着眸子,只是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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