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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奴隶的调查员(3 / 5)

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吴滇的“宠幸”便降临到头上。

奴隶的调教师称职的将牵引链放在那人手里,而他干脆利落的跪下,把双腿张开,到了一声“主人”。

“哟,没想到啊。”吴滇像是在嘲笑他的转变,“服软也没用。”

说着,他将奴隶拎起来,将他的头按上木板床,手脚都用铁链栓起来,项圈也一并拉到床架上绷直。精挑细选出一条带倒刺的教鞭抽打奴隶的后背。

“嘶——”奴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主人,主人,好痛,求求你”他软着声音哀求,吴滇则是抛了鞭子,掐着他的颈部撞上木板。

“你应该说什么?”

“我呜!谢,谢谢主人调教”

“这就对了。”

男人将衣服三两下脱掉,露出满背伤痕。他用那巨大的性器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狠狠的操着,奴隶只得费劲心思叫的好听些,祈求着男人的垂怜。

“叫的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享受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身下人稀碎的娇喘。

操完了人,吴滇到不急着结束,只是解开四肢的束缚,将奴隶的双手扣在身后。

随后点燃了一个粗烟,吹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圈,将烟头随意按在奴隶身上。

灼烧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主人”

“还以为你挺清高,没想到上了床就是条贱狗。”

“贱奴只想伺候好主人,别的什么都不想唔!”

男人却没有再次撞击,而是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

是催情药。

那药效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瘙痒感便遍布全身。可怜的奴隶被限制着生理功能,甚至无法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将腿岔开到最大,在床板上不停摩擦自己的后部,企图讨得一丝快感。

“主人贱奴祈求您的恩典。”封尘喘着大气,逼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相对完整的话。

吴滇在欣赏着这幅淫荡的场景,又觉得似乎不够过瘾,便解下锁,在前部捅入一跟干涩的尿道棒进去,再关上。

那是未经润滑过的棍棒,戳的生疼。

奴隶自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冷汗如雨般落下,男人连一根可供消遣的阳器都未曾给他,他只能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奴隶已经有些眼神涣散,男人听的有些烦了,才大手一挥解开了锁。

“射吧,然后自己舔干净。”

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谢谢主人。”奴隶俯下身,他已没有了羞耻心,很快将床板上黏连的粘液尽数舔尽。

味道的确有些令人作呕。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吹了两口。

“我还以为你能有意思点。”这次,他将烟头摁灭在奴隶脸上,“是调教师教的不好?”

“主人,贱奴做的不好吗。”

“你是一条合格的狗。”说着,吴滇叫调教师进来,将奴隶栓回了原处。

“徐医生,清除剂还有吗。”

“刚做了一批新的。”徐迩闻答着,递了一支给他。

“可以造成记忆混乱,效果不错,而且见效快。”

“不错,给我的新奴隶打一针。”

“好说。”她手持注射器走向了走廊深处。

随后,吴滇遣人把调教师压了进来。

“昨天的摄像有几秒黑屏。”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几个人便下把余漱捆起。

“吴,吴先生,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保证!”

“呵,我不知道你的调教水平这么差。”

“请,请先生责罚。”余漱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要把头磕在地上,躯体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拖下去,能带多少东西就给他带多少,药随便打,你们玩儿,别死了就行。”吴滇说着,叫人把调教师拖拽下去。

“对了,录视频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先,吴先生、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然后给他穿环,不准打麻药。”

几天后,半死不活的调教师被拖按到惩戒器上,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很凉。

“主人,他死了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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