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舒服了,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手里的这几个大项目让他劳心伤神,身体也没得到很好的放松,平时免不了要靠咖啡和尼古丁来提精神,整个人又累又乏。
昨天晚上他十分满意,比起那些瘦弱做得狠了就晕过去的小男孩,贺知意这种体力不错甚至能和他在床上配合一二的,当下似乎更能满足他的需要。
或许可以和他待一阵子,霍严修想。
“唔”他伸了伸懒腰,往旁边一捞,空的。
霍严修起床下来溜达了一圈,屋里边并没有贺知意,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睡得真够久的。
霍严修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漱,他发现水池旁边有一套已经摆好的毛巾和牙刷,牙刷上边还贴心地挤上了牙膏,旁边的塑料椅子上放着干净整洁的毛巾。
还挺会伺候人。
霍严修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手机上的消息,估摸着过了十分钟,贺知意从外面回来了。
霍严修听到了开门声,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去迎他。
“去哪了?这么久。”
“出去买了点菜。”贺知意见到霍严修还在家里,似乎有些意外,“饿了吧,我马上去做。”
“好。”说完霍严修低下头亲了亲贺知意的嘴唇,然后笑眯眯地看向他。
俩人昨天晚上都已经天雷勾地火了,但贺知意有时候面对霍严修过于直接的注视时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掉头进了厨房。
不出半个小时,贺知意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虽说不是特别精美的菜肴,但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霍严修吃东西很挑,葱姜蒜都不吃,如果是调味的话放一点还好说,内脏也基本不吃,味道稍重的素菜也不吃,平时主打一个清淡饮食。
他看着眼前摆放整齐的餐盘,肉菜清一色的油大味重,贺知意是重庆人,每道菜都放了不少的辣椒,唯一一个偏清淡的汤里面还放了自己不喜欢的香菜,霍严修捏着筷子迟迟不动弹,他多少有点后悔自己留下来吃饭了。
贺知意做了很多年的饭,尤其是后期要照顾奶奶的身体,经常做清淡的饮食,但他个人格外偏爱辣菜,属于无辣不欢的那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不管荤素都会放很多辣子,他炒的辣菜更是堪称一绝。
本想着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露一手厨艺,但他见霍严修迟迟不动筷,他才意识到,自己做的饭菜或许并不和他的胃口。
“你,不喜欢吃吗?”
“没,挺喜欢的。”说完象征性加起来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没等他咽下去,就被辣的止不住地咳嗽,贺知意赶忙递过来一杯水给他顺顺。
贺知意看着他咳得满脸通红,眼睛里甚至冒出了水雾,睫毛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让人欺负了似的,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霍严修一个人在这边水深火热,没想到旁边竟传来了某人不合时宜的笑声,虽说不是嘲笑,但让他也多少有点尴尬。
“好啊,我在这咳得不行,你还笑话我,啊?”说完佯装生气,一巴掌拍在了贺知意的屁股上。
贺知意看他有点不高兴了,急忙哄人。
“没有,我没有在笑话你。”
“那你这是在干嘛?刚刚是谁都笑出了声?”
“我我是看你”贺知意说着说着就开始结巴,半天憋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看我什么?”霍严修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看你这样子还挺挺好看的。”贺知意直白纯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他毫不掩饰的喜欢。
霍严修听后一愣,迟疑片刻一把把贺知意托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俩人面对面地坐着。
贺知意有些慌乱地想要下去,却被霍严修一把按住。
“这么喜欢我?”
面对霍严修直白地提问,贺知意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小声且坚定地回答道:“恩。”
“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就是很喜欢。”
霍严修身居高位,又有耀眼的家世背景做支撑,自然见识到了太多的喜欢,愿意扑他的人数不胜数,他自认为不会为这些小情小爱所打动,也向来不屑于理会这些。但他看到贺知意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时,他不可否认,自己还是有些心动的——他又不是块石头。
贺知意的喜欢和其他人似乎是不太一样的,他理不清个中缘由,只当是新鲜感在作祟。他从来没想过天长地久这些东西,他是家中长子,后面自然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的。至于结婚了之后这些莺莺燕燕什么的,看情况再说,就算真要断了,自己也一定不会亏待了他。
俩人面对面打闹了一会,霍严修腿都麻了,贺知意下来之后又拐进厨房重新给霍严修炒了一份不辣的菜,俩人这才安安生生地围坐在餐桌旁吃完了这顿饭。
吃过饭俩人又腻歪了一会,直到霍严修接了一个电话才匆匆离开,贺知意瘫在床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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