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缺氧死过去一样。
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直到完完全全容纳进去,余书已经痛的快要昏厥,硬撑起一口气,摇摇欲坠。
“变态!强奸犯!败类!去死吧你!”
那人依旧没回应他,不疾不徐的进进出出,直到身子被他弄软,肠道内出水,滑嫩而炙热。
这场性事余书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要塌了地要裂了,自己要沉欲死这里了。
穴里不断收缩,连同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余书再次醒来后,仓库里空无一人,却给他留了灯,一动身,从中间像是要撕裂了样。
他鼻头很酸,强忍着才没有流泪。
缓缓坐起身,余书在旁摸到了手机,不是他的,是那个人留下的。
他很轻易的打开了手机,入目的便是一段肮脏的视频和拍下的隐私照。
余书浑身冷,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知道是那人故意留下来的,可强暴他的人是谁?又怀着什么样的预谋?他不知,什么都不知。
余书痛苦的抱住头,很久之后才说服自己穿上衣服离开。
羞耻心无限放大,自尊心被折磨的不剩一丝。余书征征的看着远处的天空,灵魂被抽离,一副躯体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他不想回家,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一晚。
余书给母亲发了消息,说今晚在其他同学家不回去了。
发完后,他关掉手机,在路边坐了许久许久,久到下班的高峰时期都过去了好一会儿。
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余书进澡堂快速洗了个澡,隐私处传来的痛感是铭心的,他没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更不敢去碰那个部位。
恶心,太恶心了。
买了桶泡面余书准备去网吧猫一夜,才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台的傅斯年。
余书收拾好心情,傅斯年抬头看了眼他,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余书吃完泡面趴在桌子上浅浅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被敲了敲。
余书抬起头,见是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他,说:“不回家?”
余书摇了摇头,难受感再次填满心头,被他强忍了过去,撑着好的一面展现给傅斯年。
傅斯年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好像有心事。”
他很无助,在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没人陪在他身边。
“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傅斯年真能帮助他,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无限放大,余书咬了下唇,才敢看着他说:“我…被强奸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三个小时前。”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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