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响起:“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
余书顿住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傅斯年歪头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余书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握紧拳头,如赴死般也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中喘息声不断,哭腔声也不断,昏暗的仓库内却被监控照射的一清二楚。
余书整个人寒到了极点,强奸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竟然愿意吐出心声,还是在强奸犯的面前。
“删掉。”
努力撑着身子,才没有崩溃的一面。
沈晚酌像个王者般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傅斯年说:“我删掉后,你能给我些什么?”
余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好处的交易,任谁都不会做。”
余书手指甲嵌入了肉中,“是你,强迫我的。”
他企图能在“强迫”中得到傅斯年的松口。
“年级第一,脑子还是不够灵光。这段视频要是发了出去,有谁能想到你是被强迫的?”
他们是想毁了余书的一生。
余书颤抖着声音,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傅斯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百日誓词讲的很好。”
他怔住了,没理解其中含义。
“你要是不乖,这段视频会传到学校、老师、同学、还有你的父母手中,让他们看看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床上是什么样的。”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征服猎物并没有太高的成就感,让猎物自愿跳进火坑才有感觉。
余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两个字:“你们想做什么,我陪。”
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恶魔。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