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开口。
“你也许见过她,见没见过也无所谓了,她是那艘船上万千玩物中的一个。”
“死的时候她被吊在水里,食人鱼一点一点啃食她的四肢,她甚至活了两天。”
“你想尝尝那种滋味吗?”
四肢逐渐感到疼痛,郭荣义已经无力挣扎,他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他怕死,更怕疼,但是……但是他绝不能说出去……
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家人。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意识渐渐不受自己控制,全身都仿佛被施加酷刑,剧烈的痛感直接刺激着神经。
他的大脑完全模糊,思维迟钝,只知道浑浑噩噩地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
……
顾鸣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冷冷瞥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不愧是军部研究出来的药,果然好用,用在这种人身上有点浪费了。
他吩咐门外的手下:
“把他扔进狗场喂狗。”
——
时奕在外人面前冷淡从容,回到家却颓丧地坐到沙发上,一脸阴郁。
气氛太过压抑,上菜的保姆不敢靠近他们,在得到顾鸣川的示意后,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上过那艘船的人,没有一个无辜。”时奕忽然声音冷冷地开口。
他用力攥紧手中的短刀,脸色沉得犹如恶鬼:“早晚我要把他们全都杀光。”
顾鸣川把他抱得更紧,从喉咙里低低发出声:“嗯。”
顾氏名下的高级私立医院,一楼大厅一改往日的清冷,到处都是面容冷峻的男女,穿着干练,身材健硕,手里都提着东西,还有面生的白大褂进进出出,面色都是一样的焦灼。
处处都表明医院里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顾翡踏进医院大门时没被一个人注意到,他穿的很低调,全身被黑衣包裹,巴掌大的脸被棒球帽一遮,几乎整张脸都消失不见。
一路垂着眼穿过大厅,耳边全是陌生人嘁嘁喳喳的说话:
“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住院了……”
“这你都不知道,是顾总啊,我的老天爷,顾总居然受伤了。”
“说白了不就是黑社会吗,听说是被上次那人的手下报复呢……”
顾翡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更是没人能想到仅仅在几秒钟以前,这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情事。
他的控制力强的不像话。
外面有动静,但不知道是谁。
理论上不应该有人靠近这里。
“顾翡吧,刚有人跟我说少主回国了,这个点差不多落地能赶过来:”时奕急促地喘着气,脑子稍微一转就锁定了人选。
说完又瞪了一眼顾鸣川:“早说不要瞒着他你不听……”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顾鸣川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要的就是以假乱真,本以外顾翡远在太平洋另一头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却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竟然一个人找了过来。
顾鸣川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保镖确实不会拦。
他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别的什么人,外面已经围得铁桶一样,层层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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