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肌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洪局长从下向下瞄了一眼,这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思考下一步该开发哪里。
时祺全身赤裸,奔放地暴露在空气中,无奈地将头颅从一边扭到另一边,却无济于事,逃不出老男人戏谑的眼神。他张开眼睛,感觉到嘴巴边有东西,脸颊两侧微微一痛,胶带被撕开了。
“洪局,我、认输,”
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不上不下,自尊扫地,被一个可以当他爷爷年纪的老男人恶趣味凌辱,产生的毁灭感比被杀死还要严重!他嘴上说着厌恶,身体的反应依然在,这种反差让时祺红了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
“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小男孩躺在床上,双腿合拢,被玩得激凸了,这姿势同样也迷住了洪局长!没想到时祺如此敏感,简直就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洪局长捏住他的嘴巴,塞进去了一颗药。
“此话可当真?”
愣愣地点头,时祺感到嘴边有东西,下意识地张开嘴巴,被洪局长往口腔里塞东西,他配合地咽了下去,没想到洪局长的要求,竟是……
“这是放屁的药,吃了好,孩子,一会多放几个,我好久没闻了!”︿_︿
那一刻,时祺挺直的鼻翼颤动着、嘴角抽搐、因强行忍耐而鼓起的颈动脉,再加上凌乱的眼神,都显示出本人难以抑制的崩溃,被这样子玩弄,彻底击垮了他的防线。
可时祺还是忍住,没有挣扎、尖叫,这一秒的他,就像个大体格布娃娃,觉得屈辱,却无法拒绝。
洪局长淫荡地盯着他的脸部:无声的破碎。
怎么驯服一匹马?
在官场混了多年,洪局长最明白不过,就是要让时祺在屈辱中感到绝望,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绝望,而是连绝望都在忍耐。
在平静中,时祺眼中露出让人震惊心疼的无助。他不去看,却依旧感受到,两只枯手在他的赤裸的身体来回流连。
时祺侧躺着,微微张开了双腿,一只手放在胸口中,另一只手遮挡住性器,被洪局长一个巴掌拍掉了。
他已经身无寸缕,脖子以上和身体成了两种颜色,脸颊、耳朵、脖颈红通通的,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的身体,依旧不适应这种亲密接触,眉眼沾惹了十分撩人的色彩。
身体放不开,越看的人想开点把他掰开。洪局长拿手放在他腿脚,撩一下,“放了?”而后拿触碰到臀部的手指搁鼻尖嗅闻。
“香!”洪局长的指头,沾着年轻男人的屁味,淡淡的,却十分上头,看他扭捏的姿态,不由得惊奇地问,“你在娄仲伟面前也这样害羞吗?”
天可怜见,时祺一个身材高大、胸背宽广的大男生哪里是害羞了?分明是不喜欢被男人压,更何况这老男人还是大变态,逼着他吃下那药,害的他半个小时内放了28个屁,更可恨的是,洪局长对竟然屁味情有独钟,刚才一直把鼻尖塞在他的臀沟里。
被老男人用嘴巴舔湿了屁眼,他恶心坏了,可是为了得到解脱,还是挤出一抹笑,“洪局,您这样玩多不尽兴啊,反正我跑不掉,您就帮我解开这碍事的枷锁呗!”
精钢制作的锁链,挂在身上,冷冰冰着刺激他的神经。这锁链就像性爱玩具一样,看似惩罚,却在轻微挣扎之下,让他被激的抿嘴缩下巴,强忍咽下眼泪,尤其偏着脑袋倔强、隐忍的表情,实在太勾人了。
怎么可以解开呢?
“后面第一次给谁了?娄仲伟?他操的你舒服吗?是不是也得给我!”洪局长将人拽进怀里,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屁眼。
“啊?……没,他没有操我,后面脏……我这样的操着不舒服……”时祺颤抖着脸颊,以为老男人又要舔他的屁眼,他故意没说真话,不敢再激怒洪局长。
感觉那里又被摸了一下,连忙说,“我的后面脏,洪……”
洪局长笑了,“没关系,你既然没让那姓娄的操过,我怎么会嫌脏呢,”他站在时祺面前,不停地试探紧实的蜜穴,“还是一片处男地,放轻松点,孩子!”
然后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时祺痛叫了一声,洪局长直接忽视,手指抽插了一会,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
小穴很快湿漉漉的,这动情的速度,比洪局长那一屋里的糖儿子都要快,“没有被别的什么人操过?”
时祺眼中的泪珠很快滚落了,这么久的折磨,第一次真正地落泪,不想被洪局长看穿,更不想去惹怒他,老男人却是个人精儿,只凭借他身体的反应就判断出时祺在撒谎。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洪局长拔出手指,将沾有白色黏液的指节放在他的脸上,“还说没有被男人操过?小孩子,骗人可是会被惩罚的!”
看出来时祺依旧不肯老实,洪局长拿出预谋已久的锋利炮机,抵住了时祺的喉咙。
感受到头刀的锋芒,时祺紧张地吞咽,那滚动的喉结,让昏暗光线一下子变得暧昧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喉结滚动,在灯的折射下,发出闪烁的光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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