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到就想扑过去、咬一口的地步。
而时祺的手时不时往下,下意识地遮住下体,殊不知,他此刻身上的任何一处,在午夜猎人者眼中,都是让人内心无眠的存在。
洪局长直接对着他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刚才是怎么说的?不是说没被操过吗?承不承认说谎了?”
“不……不是,对……”喉咙那里的皮肤,被戳破,时祺艰难地放慢了呼吸,他感到那里流血了,被男人操过又怎样,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被操。
“那就闭嘴!”老男人再次发怒了。
时祺发现老男人的情绪不对劲,忍着痛苦,闭上了眼睛,道歉,红色的血色在他的喉结下方汇聚,他屏住呼吸等待即将到来的审判。
“那就闭嘴。”被其它男人操过的东西,除了亲生儿子洪小亨,洪局长不会再接受一个。
虽然很遗憾,本来对时祺非常感兴趣的,洪局长拎起炮机,对准他的屁眼,按下了开关,锋利而粗大的钢制巨型鸡巴,长驱直入。
在这一瞬间,时祺从隐忍到崩溃,跟人类男性的阴茎比起来,这根巨型的鸡巴,就想刀子一样锋利地穿透了他的身体,时祺痛的叫出声,洪局长不管不顾,把他按趴下,用力爆艹起来。
时祺被娄仲伟疼爱过的蜜穴,哪里受的了,机器粗大鸡巴的蹂躏,纵使时祺有过经验,忍耐力了得,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随着洪局长的猛烈冲击,惨痛的叫声不绝于耳。
洪局长逐渐放慢速度,扇了他两巴掌,爹味十足地说,“好孩子,要学会享受一样放松屁眼,感受糖爹的大屌冲击你的前列腺,懂?”
为了转移他对屁眼疼痛的注意力,洪局长有节奏地扇他的脸,一掌一个大手印。时祺慢慢也感受到了前列腺被利器刮增,带来的爽感,不再叫得很大声,转而呻吟了起来。
就这样艹了一小时,洪局长将炮机架在床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拿出一本书,一边低头看着,一边用余光观察时祺,等到觉得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增加了机器的档位,对时祺发起最后冲锋,模仿体温的液体从钢制鸡巴中射进他的直肠内。
时祺被窝艹得又累又痛,还有一点令他感到耻辱的爽,他几乎动弹不得。被放置在一侧的头刀上,沾满了唱腔内壁的排泄物,洪局长拿了下来,直接伸到他的面前,说:“看你干的好事,清理干净了。
他胸脯不停地抽搐,想死去一般,张开了被汗水淋湿的薄唇,脸部也像逝去很久的尸体一样平静、空白的,只剩下受伤的喉咙粘,偶尔顺着血液流下的方向滚动着。
锋利的柱体金属,碰触到他的唇边,时祺乖顺地张开嘴巴,卷起舌尖,将上面沾到的黏物舔吃干净。
从颤抖的脸颊、紧咬的后槽牙的隐忍爆发,到此刻的平静接受,仿佛昭示着他完全被顺服,然而眼睛上的镜框被摘除的瞬间,不甘心的屈辱眼神,是如此明显……
“硬气,”洪局长拍了拍手,表情有些狠戾,很快一个巨大的黑箱子被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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