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祺侧躺着,微微张开了双腿,一只手放在胸口中,另一只手遮挡住性器,被洪局长一个巴掌拍掉了。
他已经身无寸缕,脖子以上和身体成了两种颜色,脸颊、耳朵、脖颈红通通的,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的身体,依旧不适应这种亲密接触,眉眼沾惹了十分撩人的色彩。
身体放不开,越看的人想开点把他掰开。洪局长拿手放在他腿脚,撩一下,“放了?”而后拿触碰到臀部的手指搁鼻尖嗅闻。
“香!”洪局长的指头,沾着年轻男人的屁味,淡淡的,却十分上头,看他扭捏的姿态,不由得惊奇地问,“你在娄仲伟面前也这样害羞吗?”
天可怜见,时祺一个身材高大、胸背宽广的大男生哪里是害羞了?分明是不喜欢被男人压,更何况这老男人还是大变态,逼着他吃下那药,害的他半个小时内放了28个屁,更可恨的是,洪局长对竟然屁味情有独钟,刚才一直把鼻尖塞在他的臀沟里。
被老男人用嘴巴舔湿了屁眼,他恶心坏了,可是为了得到解脱,还是挤出一抹笑,“洪局,您这样玩多不尽兴啊,反正我跑不掉,您就帮我解开这碍事的枷锁呗!”
精钢制作的锁链,挂在身上,冷冰冰着刺激他的神经。这锁链就像性爱玩具一样,看似惩罚,却在轻微挣扎之下,让他被激的抿嘴缩下巴,强忍咽下眼泪,尤其偏着脑袋倔强、隐忍的表情,实在太勾人了。
怎么可以解开呢?
“后面第一次给谁了?娄仲伟?他操的你舒服吗?是不是也得给我!”洪局长将人拽进怀里,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屁眼。
“啊?……没,他没有操我,后面脏……我这样的操着不舒服……”时祺颤抖着脸颊,以为老男人又要舔他的屁眼,他故意没说真话,不敢再激怒洪局长。
感觉那里又被摸了一下,连忙说,“我的后面脏,洪……”
洪局长笑了,“没关系,你既然没让那姓娄的操过,我怎么会嫌脏呢,”他站在时祺面前,不停地试探紧实的蜜穴,“还是一片处男地,放轻松点,孩子!”
然后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时祺痛叫了一声,洪局长直接忽视,手指抽插了一会,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
小穴很快湿漉漉的,这动情的速度,比洪局长那一屋里的糖儿子都要快,“没有被别的什么人操过?”
时祺眼中的泪珠很快滚落了,这么久的折磨,第一次真正地落泪,不想被洪局长看穿,更不想去惹怒他,老男人却是个人精儿,只凭借他身体的反应就判断出时祺在撒谎。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洪局长拔出手指,将沾有白色黏液的指节放在他的脸上,“还说没有被男人操过?小孩子,骗人可是会被惩罚的!”
看出来时祺依旧不肯老实,洪局长拿出预谋已久的锋利炮机,抵住了时祺的喉咙。
感受到头刀的锋芒,时祺紧张地吞咽,那滚动的喉结,让昏暗光线一下子变得暧昧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喉结滚动,在灯的折射下,发出闪烁的光芒,是让人看到就想扑过去、咬一口的地步。
而时祺的手时不时往下,下意识地遮住下体,殊不知,他此刻身上的任何一处,在午夜猎人者眼中,都是让人内心无眠的存在。
洪局长直接对着他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刚才是怎么说的?不是说没被操过吗?承不承认说谎了?”
“不……不是,对……”喉咙那里的皮肤,被戳破,时祺艰难地放慢了呼吸,他感到那里流血了,被男人操过又怎样,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被操。
“那就闭嘴!”老男人再次发怒了。
时祺发现老男人的情绪不对劲,忍着痛苦,闭上了眼睛,道歉,红色的血色在他的喉结下方汇聚,他屏住呼吸等待即将到来的审判。
“那就闭嘴。”被其它男人操过的东西,除了亲生儿子洪小亨,洪局长不会再接受一个。
虽然很遗憾,本来对时祺非常感兴趣的,洪局长拎起炮机,对准他的屁眼,按下了开关,锋利而粗大的钢制巨型鸡巴,长驱直入。
在这一瞬间,时祺从隐忍到崩溃,跟人类男性的阴茎比起来,这根巨型的鸡巴,就想刀子一样锋利地穿透了他的身体,时祺痛的叫出声,洪局长不管不顾,把他按趴下,用力爆艹起来。
时祺被娄仲伟疼爱过的蜜穴,哪里受的了,机器粗大鸡巴的蹂躏,纵使时祺有过经验,忍耐力了得,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随着洪局长的猛烈冲击,惨痛的叫声不绝于耳。
洪局长逐渐放慢速度,扇了他两巴掌,爹味十足地说,“好孩子,要学会享受一样放松屁眼,感受糖爹的大屌冲击你的前列腺,懂?”
为了转移他对屁眼疼痛的注意力,洪局长有节奏地扇他的脸,一掌一个大手印。时祺慢慢也感受到了前列腺被利器刮增,带来的爽感,不再叫得很大声,转而呻吟了起来。
就这样艹了一小时,洪局长将炮机架在床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拿出一本书,一边低头看着,一边用余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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