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时祺,等到觉得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增加了机器的档位,对时祺发起最后冲锋,模仿体温的液体从钢制鸡巴中射进他的直肠内。
时祺被窝艹得又累又痛,还有一点令他感到耻辱的爽,他几乎动弹不得。被放置在一侧的头刀上,沾满了唱腔内壁的排泄物,洪局长拿了下来,直接伸到他的面前,说:“看你干的好事,清理干净了。
他胸脯不停地抽搐,想死去一般,张开了被汗水淋湿的薄唇,脸部也像逝去很久的尸体一样平静、空白的,只剩下受伤的喉咙粘,偶尔顺着血液流下的方向滚动着。
锋利的柱体金属,碰触到他的唇边,时祺乖顺地张开嘴巴,卷起舌尖,将上面沾到的黏物舔吃干净。
从颤抖的脸颊、紧咬的后槽牙的隐忍爆发,到此刻的平静接受,仿佛昭示着他完全被顺服,然而眼睛上的镜框被摘除的瞬间,不甘心的屈辱眼神,是如此明显……
“硬气,”洪局长拍了拍手,表情有些狠戾,很快一个巨大的黑箱子被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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