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戴的眼镜?”洪局长意味深长地说,“姓娄的对你是有心的,别紧张,咱们点到为止。”
昏暗之中,一个巨大的黑箱子,被抬进来。抬箱子的三个男孩,脸蛋身影都是稚嫩的,但是全部用黑丝蒙住了眼睛。
紧接着,各种器械被摆了上来,粗糙紧勒的绳子,尖锐的乳夹,被禁锢到发疼的下身,一寸深入碾压的炮机,让时祺无处可逃。
被束缚背在身后的双手,被绳子深勒凸显的肌肉,更有老男人跪在地上,闻着舔着他不安躁动的脚趾。
时祺感受到了胸中的羞耻,与欲望相加,刚才明明被操到了高潮,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副肉体又起了反应。
洪局长放开他的脚,仔细摸索着手里的雄卵,他捏爆过不少卵蛋,眼光毒辣,这硬度,这大小,一捏就知道,前头还是个处男。
时祺这个人吧,从高中开始,那就是校草男神级别了的,当然这里说的是外貌身材,人品啥样暂时就不提了,自从上大学时,许多社会上的女生找门路,接近他,想跟他谈。
甚至年长一些的女人,因缘际会认识他,也明里暗里表示,这是天菜男,睡一次,就没有遗憾了。
要不说成熟的女人富有智慧呢,一语说中,时祺虽是天菜,但可一睡,不能长期持有。
可是这样式的男生,至今仍是处男鸡巴,为什么呢?
其实是那些女人路子走错了!都想着,先跟他建立点感情基础,再睡一睡。
时祺是什么人呢,但凡一个月给他点钱,时祺早就找几个糖妈了,火电雷钢丝球,各种魔法元素他也未必不能接受玩一玩,那样的话早成烂黄瓜了。
这也有他自己的缘故,长着一张贵族脸,女人看见他,也不敢有包养的想法啊。
加上他一门心思攀高枝、追女神,所以这具完美躯体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被娄仲伟捡了漏,玩腻了,又送来讨好洪局长。
洪局长虽然没捞到他的处穴,但是这个鸡巴,好歹还是个处的。
“想不到还是只童子鸡,我一会温柔点。”洪局长说完,更加用力的掐捏时祺的睾丸,他就是要让这个独特的野马被驯服,在他手里疼的休克过去,然后再慢慢享用它的身体。时祺很快受不了了,两只洁白的大脚无力的踩在地上,浑身肌肉颤抖,两只眼珠开始上翻,嘴巴张开发出啊啊的呻吟。
精致可爱的鸡巴还站立在外面,因为睾丸的刺激,尺寸不小的淫根昂首挺立。睾丸的剧痛逐渐侵蚀着这个全年龄段天菜的神经,啊的一声惨叫,他双腿一抽,胯裆猛夹,鸡巴开始连续抽动。
“射出来会被惩罚喔!”洪局长捏住了他的尿道口,然后观察时祺的反应。
吃东西,吃到一半,被抢了食物,时祺还是吃他最爱吃的“食物”,比起被男人操到高潮,他更喜欢把玩鸡巴忍不住射出来。可是洪局长偏要折磨他。
“好骚啊。”老男人舔了舔手上的前列腺液,然后取一根钢针,钉入了处男的马眼,“童子鸡的精华就是好,腥的咸的,充满了雄性骚骚的味道。
“怎么样,手法不错吧,不能射精的感觉舒服吗?””洪局长讥笑道。
一只手落在头上轻轻抚摸“乖”洪局长伸出手臂,将时祺的脸圈在怀里,低头凑近了他的鼻尖。
被操、被凌辱,也只是崩溃而已,此时的他肉眼可见地慌乱,闪躲,真正的绝望,好看的眉眼充满了无措,扭头闪躲,“洪局,您要怎么玩,我不反抗,但是亲嘴、”时祺在老男人凑上来的一刻,擦着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躲了过去。
就差了一毫米的距离,他语气镇定,但是那双好看的眼睛,再次出卖了他。
他的嘴巴,娄仲伟,都没亲过,被男人玩弄,时祺不能拒绝,但是和男人谈感情?这无异于再杀他一次,被强制、凌辱、虐待之后,时祺还保有的一点纯情,让他显得尤为迷人。
“其它随便,您做什么,我认了。”
“你的嘴巴比鸡巴还硬……”洪局长也没想亲,时祺一个拒绝的举动,反倒真正让他起了征服欲。捏紧了手心的雄性睾丸,用力地挤压、蹂躏。
“知道那仨男孩,眼睛怎么瞎的吗?”洪局长像回味战利品一样,诉说着,“我挖出来的。”
如同恶魔的低吼,时祺不能判断真假,他的身体已然敏感如斯,尿道被堵住了,汹涌的欲望到高潮的临界点,不得释放的滋味,让身后的欲望越加强烈,如同毒药,清晰迅猛。
粗声的鼻息,带着水声的吞咽,时祺的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呼吸,这空气好似霎那间不断变得稀薄。
-声低沉略带痛苦的呻吟,高潮如同暗涌的潮水喷发,后穴一摊黄白缓缓流出,同样流出来的还有喘息中流出的
他的外表、高大的身材,使他自带有距离感的高贵冷艳的,眼角的一颗泪滴,让他看起来比小朋友还让人心疼,像个寻求安慰的宝宝。
可是没有人会安慰他,这里的人,只会满怀恶意地将他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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