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提出申请是他必须要一个雄虫,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为保精神海的持续稳定,以及作为继续攀升可能的“储备粮”。
可在真正结合后他又忍不住一步步地向甘岚索取更多。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时被那么多陌生雌虫围着,银发的少年却不哭不闹,沃格尔曾不屑地以为这个小雄虫无疑是被佩索斯震慑了两年在“训导”下学乖了,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甘岚他就是这样的雄虫。
自始至终只做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吗?他着迷地看着雄虫,扬起头想要碰碰他的唇又在刺痛带来的转瞬清醒下狼狈地移开视线。
“这都忍不了?那就做。”沃格尔再次嘴硬地迎了上去,与雄虫继续交缠。
原本是想做什么呢?证明自己的优秀,离开那个烂掉的家吗……
曾经有过多的无法挽留,就像那逐渐远离的背影和沉迷欲望的烂肉。
多想他们看看我啊……远去的双亲已经无从追寻。
多想让芬尼……看着我。
银发的雄虫却近在眼前。
他想要有一个比幼时无助的自己更完整的家,和属于自己的雄虫一起……深幽绿瞳里的神色愈发狂热,即使已经被撞进最深处卡在宫口来回研磨,沃格尔还在努力吸纳,就像不怕被弄坏那用来生育的脆弱器官一样。
直到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像他自己所希望的那样被捅穿似的几近痛晕过去,他也要紧紧地和甘岚贴在一起。
茶水在两人激烈的动作间撒了许多,零零散散地落于桌角看起来几近透明。
在沃格尔失去意识后,甘岚抽身而去。
没有去看雌虫鼓起的小腹,他起身去端手边那盏凉掉的茶。
没有给予过多视线,银发雄虫把它毫不犹豫地倒进垃圾桶里。
地位翻转又如何,只要精神上不屈服,就不会被掌控喜恶,甘岚整理好衣服离开一片狼藉的客厅。
那抹碧色很快与黑色的塑料融为一体,隐于明面不可见的夹缝,不会再有任何波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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