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令赵飞白浑身一颤,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两只手分工配合,很快就让他舒服得深长喘息起来,下面也逐渐抬头,不久便完全勃起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握着粗大紫红的阴茎,指缝和手背全是晶亮的前列腺液,腕部的袖扣随着动作快速晃动。沉香味从衣领和后颈弥漫出来。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性器也抽动着到达硬度的顶峰。他闭上眼仰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高潮边缘挺腰往前送……
手指箍住茎身迅速滑到根部收紧。赵飞白痛得叫出了声,胀痛感猝然在性器爆炸开来,马眼徒劳地翕张,整根肉棒憋得青筋暴起。被架着的腿一放下,他就贴着墙缓慢地蹲下去。
男人又洗了一遍手,擦干,整理好衣服,出门前瞥他一眼,把门关好。
官二代赵飞白,男女通吃的大总攻,有钱有颜值有身材有技术,从来只有他把人干哭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对待?他很快重整旗鼓出了门。
凭什么一副高贵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牙痒痒。哼,等着吧,今晚干不死你。
几个小时前,吴渊从阳台上看见赵恺和他三个儿子下车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勾腰塌背走最后的小崽子搞这么狼狈。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还好没耽误这次驱鬼,以后遇上躲远点,真想不到赵恺还有这么个孝顺儿子。
委托完成他就去开车走人,结果……发现这小子正坐在自己车引擎盖上抽电子烟,看见他便嘻嘻一笑,跳下来。
浑身甜腻腻的人工奶油味。本来这两天就胃难受还发烧,闻了直想吐。他嫌恶地皱眉:“干什么?”
“等你。想早退但是没打到车,叫我爸司机送我他肯定要打小报告。”车锁一开他就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一点不见外。
“别在车里抽烟。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了?”
“这里别人我都不认识。”
吴渊深呼吸三次平静怒火。附近确实阴气很重,这个愣头青要是乱来搞不好真会死。他跟他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两家也算是世交,见死不救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从后视镜剜了对方一眼,问到地址设好导航,开车。
“说了别在我车里抽烟,闻着恶心。”
“你怎么跟孕期的oga似的,太敏感了吧。”
“……”
“喂,你就是喜欢男的吧?我在这方面一向看人很准。”
说着手伸过来放在裆部。车一个急刹,赵飞白脑袋“咚”地撞在挡风玻璃上。
“安全带系上。”
没系。倒是挑衅地拿起电子烟吸了一大口,欠身爬过来捏住下颌,烟气全吹在脸上,本就翻江倒海的胃更难受了,头痛也陡然加重许多。推了一把,对方纹丝不动,胸口肌肉硬得像石板。
……狗东西身体挺结实。
赵飞白摸着对方的脸感觉不大对劲,很烫。呼吸也异常干燥灼热。他没多想,解开对方的安全带放下座椅靠背,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人翻了个面按住,爬过去骑上瘦骨嶙峋的身体,开始麻利地扒衣服。
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在黑暗中急促而痛苦地喘息,听起来不堪一击,令他产生征服的兴奋感,动作控制不住地野蛮起来。
穴口紧得一根手指塞进去都狠困难。他蘸着自己的前列腺液润滑,不管不顾地硬往里挤,推开生涩的肠肉,坚持不懈地四下撬动。第二根手指也完全进去之后就顺利很多,分别往两侧扒开,第三根塞进来。
“你这里面挺干净嘛,很久没好好吃饭了?”
就是太涩了,可惜没有润滑液,哪怕是安全套上带的一点也好啊。不管了,反正年轻男孩子手劲儿大,生捅硬戳还真给扩开了。第四根手指懒得塞,他抽出来直接把自己涨硬难耐的铁棒抵到穴口,猛地发狠挺腰捅了进去。
下面的身体立刻绷紧到极致,颤抖着僵了一会又泻力软绵绵地塌下去。里面紧到勒痛,而且滚烫得不对劲,赵飞白抽出的时候感觉肠壁被牵扯得厉害,差点都要被带出去。他也不在乎,全部抽出然后再次凶狠地钉进去,一捅到底,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触发身下人的剧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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