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被他知道肯定会打断自己这个最小也最不孝的儿子的腿。
不过稍微“认识认识”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呢。赵飞白的好友列表里已经躺了不少这种情况认识的人了。
他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
“唉,我是最近被我爸看得紧,怕他不高兴,不然早走了。你呢?也是走不开在这里躲着呢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喝了口饮料:“你住这附近吗?”
奇怪的聊天方向。“不,我住城里,江边。”
“哦,那还挺远的。最好早点离开,这里最近有点危险。”
“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却被一汪温水接住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哦。”对方不感兴趣地看向别处,继续搜寻着什么。
“附近有家会所,我要去接两个人,然后开个房。”眼神里的挑逗意味愈发明显了。
男人却越来越心不在焉,微微皱眉望着他斜后方,说:“你还是快点进去吧,这里风大。”
“你在这儿不是坐得比我久吗?还穿这么少。”赵飞白上下打量着他,视线很快被一根红绳吸引住了,那东西系在男人左脚脚踝上,吊着一小块立方体形状的金子,衬托出脚踝纤细、皮肤苍白、骨骼嶙峋。
像是小孩才会戴的东西,但他戴着并不显得唐突,倒是……令人心痒。
他抬起屁股坐到对面去,两个大男人并排坐一个吊椅有点奇怪,对方以对待胡闹小孩的态度宽容一笑,就要起身让给他,赵飞白用力蹬了下地,椅子大幅度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弱呻吟。
他闻到淡淡的沉香味,想到爷爷家堆满旧书的书房。爷爷生前看书的时候喜欢焚香。
“咱们一起早退吧,去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你爸不是正盯你盯得紧吗?”
“嗨,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不了他再给我找个‘保镖’,不过我有办法对付这号人。上次那个没做到半个月就走了,你猜怎么着?”
男人凝视着前方的黑暗,喉咙里含糊地滚一声。换一般的男孩子赵飞白这时候早生气不干了,这算啥啊,爱答不理的,看不起人吗?但他忍不住想引起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他倾身凑到对方耳朵边,故意呵出许多热气灌进耳道里:“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给——上了……”
说话之间眼前一黑,后来才反应过来整栋房子忽然断电了,但当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觉得刚好咬到“上”字的时候后背一紧,被那人搂了一下,同时耳边一道迅疾的风声,很闷的“扑哧”声响,接着背上的手便松开了,吊椅微微晃了晃。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呆愣几秒,房子的灯光又闪烁着恢复了。
男人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将什么东西收回外套内侧的贴身口袋里,到门口又转身说:“早点进去。”
阳台立即变得索然无味了。他起身进去,正好看见男人往卫生间走,于是大步跟上,在对方合上门的前一刻抵住门,推开。男人愣了愣,转身打开水龙头:“我只洗手,很快就好。”
赵飞白倚着墙看他一丝不苟地冲洗揉搓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双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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