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反了,对主人这么没礼貌,我要罚你一万个五分钟!”
“我……不是故意的……疼……”
池鳞一抽插上又快到了,阴茎硬到极致又被勒住射不出来,痛得软下去一点,腰腹肌肉僵直,大腿也在颤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孟忘川叹口气:“那你做一份口头检讨,我满意了这次惩罚就提前结束。”
池鳞腹稿都不带打的:“尊敬的主人,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我会好好对待它,只从主人给予的疼痛中寻求快感,绝不会自己伤害自己。一旦产生不正常的渴望,将会第一时间告诉主人,绝不欺骗绝不隐瞒。”
“行,合格了。”孟忘川话说得挺矜持,其实一听“主人”这个词从池鳞嘴里说出来嘴角就压不住地上扬,要是长了尾巴,这会儿恐怕已经摇出残影来了。
他松开锁精环,马眼立即翕张了几下,但池鳞是第一次用而且用得有点久了,解开之后一时射不出来,一用力更难受了,憋得浑身绷紧发抖,孟忘川着急起来,用手帮忙套弄一阵也不行,于是趴下去张口含住吮吸。
池鳞猛然抽搐了一下,滚烫的性器跳动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许久才停住,孟忘川口腔被塞满了,多出来的精液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撑得眼角发红,可怜地望了他一眼。
池鳞赶紧抽几张纸来让他吐掉:“对不……”
话没说完就被搂着脖子吻上,对方把他的东西用舌头推过来,逼着他吞掉。这么喂着吃了几口两人就都忘了原本的目的,舌头纠缠在一处,精液和唾液滑出去把脖颈胸口弄得一片狼藉。
孟忘川刚才没射出来,这回碰一碰就不住流水,一边接吻一边难耐地哼哼,摸到池鳞的性器三下两下弄硬了,扶着再次吃进去。
“哥、哥哥……下面的嘴巴……也要……嗯……要射到最里面……”
池鳞翻身把他放在床上,跪着打桩更方便用力,整根抽出又凶狠地钉入,贴着敏感的上壁碾磨,囊袋撞击臀肉发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孟忘川被高速顶撞弄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拖长声音呻吟,像被欺负的小羊羔,很快就开始痉挛,后面也绞紧了,一阵阵吸着肉棒,谄媚地引逗池鳞一起到达高潮。
池鳞射出来之后就一边在余韵中往深处拱一边舔掉孟忘川射在胸口和腹部的精液。这时候孟忘川拍拍他,声音还在打颤:“哥,你听——”
夏日的第一声蝉鸣。单薄、犹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远处响着,似乎还不太适应地面之上的世界。
很快就会习惯的,这里多好啊,光明、热烈、舒展,甜美的汁液在树干中流淌,一切都在蓬勃生长。
池鳞屏息凝神听了一阵,抱着孟忘川翻了个身躺下,把他放在自己身上,两人胸壁紧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夏天了。”
“是啊,夏天了。”孟忘川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泪水涟涟,“夏天就是一切都会变好。”
“你这话没道理。”
“就是没道理。”他闭着眼固执地嘟嘟囔囔,“一定会变好……一切都会……我说的……”
“好吧,我的主人。”
胸口传来均匀深长的呼吸声。
今天聚会太无聊了,来的都是官场上的人,一屋子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勾心斗角、巴结谄媚。赵飞白早就直打哈欠,但这么早走老爸肯定又不高兴。这点不高兴平时也没什么,主要他前段时间差点跟老爸官场对手的女儿搞在一起——当然没成就被发现了,被关在隔壁城市的别墅里,上个月才放出来,正是应该好好表现的时候。
端着酒杯去楼上阳台吹风。没人,他拉上阳台窗帘隔开房子里的灯光和喧闹,走到平台最远端撑着栏杆看夜景。
角落里藤条吊椅上的黑暗一动,他差点吓到,冷静下来看清是个瘦高的男人,看气质大概是个富n代,穿低调但昂贵的衣服,一枚宝石领扣随着吊椅摇晃在昏暗光线中一闪一闪,温温柔柔地冲他笑了笑,头发皮肤牙齿指甲都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二十多,但估计有三十了。
这个人跟里面那些不一样,一点也不让他讨厌,他便回了个微笑,回头接着看风景。站了一会有点冷了,便往里走,发现那个人还坐着,手中的饮料也没怎么动,眼睛到处扫视,似乎在找东西或者等人。
赵飞白想着进去也没事干,还得在乌烟瘴气里耗着,便过去随便搭几句话:“这次的酒还可以,不尝尝吗?”
“不了,刚吃过头孢。”声音确实有点哑。
男人抬眼看看他,和所有腼腆不善言辞的人那样开口前先抿嘴笑一笑,但举止神态又很舒展,给人的感觉是有风度的上位者。
眼睛好温柔,眼角有精致的细纹,笑起来弯弯的,居然有点天真。赵飞白猝不及防心下一动,忍不住开始用另一种目光打量这个人……
……唇型也很诱人,虽然血色有点淡。大概身体不好,难怪这么瘦。
今天来的人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到底是老爸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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