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唐州阳具,为唐州口交。
白花蛇精蹲在唐州胯前,舔舐阳具,一脸陶醉。
兴许本是蛇,分叉的信子簌簌,灵巧柔嫩在唐州阳具两旁转动,显出来利齿参差,咬着阳具的接触点如锯刃般略略刺痛。蛇为冷血,但白花蛇精口腔温热滑腻,唐州被津液润得直呼舒服。
“白兄,你果真是个伶牙俐齿。”唐州夸赞溢于言表,捂着白花蛇精后脑勺,再把自家兄弟往前送。
白花蛇精闻此鼓舞,用力吸吮将唐州阳具吞进喉咙深喉。
唐州往前,白花蛇精迎对,二人渐入佳境,唐州愈发爽利,面露满足神色仰天微笑。
唐州大喝:“白兄,要来了,一滴可不许放过!”
白花蛇精心头一震,喉咙挤着阳具,阳具喷出的精液顺着食道直冲胃肠,不管多少,当真一滴不剩的全都吃了进去,口角也没留半分。
上面一动不要紧,白花蛇精几乎是将身子黏在唐州身上,一点空隙都不余,身前那团隆凸夹在唐州两胫当中,命根子被两柱子挤压,里面原本堵着一个钢弹,摇摇欲坠,唐州射精时两腿绷直,竟把那珠子挤了出去,顺捎好多的一直贮存精囊中的精液一股脑的迸泄出来,地上白花花、湿漉漉一片,又腥又臊。
白花蛇精先是爽得哀嚎呻吟,紧打个寒战,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原本彭鼓鼓的肉囊球皱巴巴蔫了下去。
现出原形,一条长鳞鳞、锦斑斑、又细又瘪的金钱白花蛇横在跟前。
唐州系上裤子,低头笑道:“白兄,你既吃我一口精,我固不会舍你命,只是……”指尖一点,蛇头金光以闪,“白兄,你再修行百年便能重归人道,切莫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了。不然这飞蜈蚣可就把你脑髓吸光。”
说罢,不管这蛇,自顾往回走去。
白花蛇盯着唐州越过墙垣,盘旋身子,口吐蛇信,目烁凶光。
东方日头初升,唐州在外徘徊后半夜方尽兴回院。
迎头撞上两个和尚,肩靠肩,脚跟脚,走得踉踉跄跄地奔了,眼见就撞上唐州,幸亏唐州闪得快,问都不及,两和尚自个儿虚着步子头砸一块,口中哼唧“哎呦喂”。唐州心下疑惑,瞄了眼他俩来向,是玉龙宿的那间禅房。
唐州转个弯拐角,见玉龙敞着房门,立在槛后,刚刚收了水诀。本来面色怒冲冲,见唐州来一怔,松口气。
唐州见玉龙眼底微乌,面色虚浮,吹了口哨:“小龙儿失了主心骨,后面不安稳?”
玉龙闻言,红面皮,骂道:“亏我忧心你一夜,怕你进了那只妖怪肚子,倒看你精神舒畅,显我多不利索。”
唐州呵呵,三步并两步上台阶,拉住玉龙的手安抚:“小龙儿莫气莫气,你看你这伤风没好,再躺去歇歇,我亲自疼你。”
说罢,摸着玉龙进了屋,玉龙装装样子拽了几下,抽不回来,任唐州牵他。
前脚上里面,后脚带上门,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离床铺还老远,唐州突一转头,把玉龙往自身前倒,玉龙掉进唐州怀里让唐州抱着,抄手搂住唐州的腰,腿夹着腿,乱杂杂地啃唐州脖子,腰腹间阳具接踵,硌得邦邦,“你这赖皮,这会儿功夫等不得。”
唐州在玉龙眉头亲吻,伸舌头舔玉龙眼珠,把玉龙弄得眼花缭乱,别不清东南西北。
两手托着玉龙饱满圆臀,踮起脚尖以膝顶胯,唐州道:“不知咱俩谁先动的手。”
走到床榻前,唐州佯装把玉龙往外悠了两下,玉龙吓得抱紧唐州,见他只是作作样子,刚松下气来,唐州呼地砸出去,压得眼冒金星,
玉龙当下觉得口唇微润,抬手环住唐州脖子,交缠一块,亲的火热。
却说白花蛇精自丢了人形,灵智还在,比一般蛇虫更为狡猾,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报复唐州的恶毒计策。抄摸着小道,白花蛇精往他好友妖怪凌虚子的洞府那里去。
凌虚子法术不比白花蛇精高明哪儿去,他是个苍狼妖怪,离群索居,找个隐秘山洞,专好炼丹,经手丹药千百余颗。他在三妖中于丹道一术最有心得。
故白花蛇精找上他,以求颗丹药恢复人身。凌虚子刚沐浴毕,头发还未干,搭在胸肌前滑落水渍,衣袍都未穿,隐没在黝黑阴毛中。见好友竟重沦爬卵,忙不迭地找出一颗来给他服下,不过片刻,白花蛇精便又是当个人子坐他跟前。
“白花兄,你这是个什么模样?”
白花蛇精只回了人身,法力却无,昨晚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子,肩背胸腰有肉全裸露着,嫩白皮下青一块紫一块,白衣裳拉拉跨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