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那边险恶洞穴,这边木鱼香烛。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淫魔,迟早有天让你肏死。”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头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下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舌头尖刮玉龙耳廓。
“讨厌,痒死了!”玉龙吐出手指,却不敢抬头,怕唐州真给他咬下去,只用拳头捶唐州胸口。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润的样子,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口水湿了后头半边。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顶头,嘟嘴死死往唐州口唇上拱,手下互相抓着臊根,比比谁更能耐。
唐州纹丝不动,床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股起伏太大,盖在二人身上的半拉被子早落床下。
“噢,哦,哦——”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唐州背靠床头斜侧,玉龙蹲坐他胯间,臀肉缝里面没入半根阳具,一手抓自己物件,一手胡乱捏乳头,口中叼着唐州头发丝,流着哈喇,面上恍惚。
算上昨晚今晨,已经射了两次,唐州仍旧坚挺,玉龙不敢深入,却不得快活。只见唐州抬手抓住玉龙肩旁,同时胯骨一顶,玉龙完完全全坐下去。
“啊——我要射了——”
玉龙大喊一声,松开前掌,龟头马眼精液“噗噗”喷出来,股股射到唐州胸膛面。
玉龙往唐州身上一歪,半张脸压上去先黏一块。
唐州顺着玉龙脊梁,笑道:“小龙儿可真厉害,但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能吃干净吗?”唐州手指在玉龙外耷拉着舌头上抹了一点,玉龙闻着味,在唐州身上舔洗。
味道不好闻,进口里也不好吃,可玉龙不敢不吃,要不吃,不知这淫魔还耍什么花招。
一想这,玉龙恶作般地收缩屁股,夹紧唐州还没拔出来的阳具,听唐州“嘶嘶”得吸冷气,玉龙欢喜,也算是稍稍让他遭点报应。
凌虚子让白花蛇精先回自家洞府,嘱咐他好生修炼,重结金丹,再作妖仙,他仨人一道逍遥快活。
拿上一红一黑两丸丹药往观音禅院去,黑的是捎给金池长老,红的才是拿去害唐州。
闭上门,凌虚子起一阵风往西北方去。
白花蛇精却没有回巢,而是爬在一处草窝,见凌虚子离洞后才出来。
他走到洞府跟前,把门打开。
“修炼修炼,修什么身,炼什么气,不比找些宝贝玩玩,那才叫真逍遥快活。”
白花蛇精一心不在正道,只想投机取巧,把凌虚子的瓶瓶罐罐全打开,哪管什么相恶相反,一股脑儿地往肚子里咽。
“咣当咣当”白花蛇精吃得肚皮都要胀破了,还不住口。突然只觉内里一团火热,要把他烤焦。
捂着肚子,头脑也疼,身骨也痛,翻来覆去在地上打滚,呼天抢地,又显了蛇形,直接爆体而亡,炸得血肉淋淋,只余一颗蛇头保全,蛇目圆睁。
玉龙因要躲着菩萨不许出门,又知禅院和尚心术不正也不让他们碰面,整日便同唐州腻歪一起,唧唧歪歪快活。
唐州对外说他家兄弟害病太厉害,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好,需得长期供奉菩萨。禅院僧众见唐州没短了他们香油钱,也不多说什么,反而将饮食斋饭置办更好,巴不得多他二人多供养百十来天。
唐州将玉龙哄好睡着,出了房屋关上门。今早起来时候有个小和尚给他传话说他们住持金池长老下午方便,想见唐施主一面。
昨晚唐州使法术将禅院逛了一圈,看方丈处晚上灯火通明,屋内淫靡晏晏。
“这和尚是个老不正经,把徒子徒孙当娈童玩。”
今日却点名要见他,意欲何为?莫不是有拍马屁的和尚给他绘了自己和玉龙图形,金池老物看上自己了?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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