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蒙面,身形、武器和声音都做了矫饰,杀了令狐不灭时也是这身装束,被人认出身份这种事当年发生过,如今便不会再发生第二次。然而,谢云流几乎是刚在李忘生面前现身,李忘生就惊喜地喊了一声:“师兄?!”
他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谢云流。既然被认了出来,也就没有必要再遮掩什么,谢云流摘下伪装露出了脸庞,冷声道:“李忘生,话不多说,剑帖拿来!”
李忘生诚恳地道:“师兄要的话拿去便是。”
谢云流冷哼道:“你倒也不必如此惺惺作态,这声师兄是叫谁?我如今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剑魔,是欺师灭祖的纯阳宫叛徒,可不是你的师兄。”
李忘生摇了摇头,道:“师兄,我不是在惺惺作态,这剑帖本就该是发给你的,即便是这掌教之位,只要师兄肯回纯阳,我即刻便……”
“无需多言,”谢云流不等他多说,冷笑道:“李忘生,一别数年,你道谢某还如当日一般地毫无长进,任由你颠来倒去的蛊惑吗?”
谢云流自觉他二人此刻已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此时此刻李忘生时隔数年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对这个人的恨意是如此尖锐而热烈,这种灼烧般的热烈让他有些焦躁。这时,李忘生却盯着他的面容道:“师兄,你在外漂泊这么多年……受苦了。”
他本是个木讷严肃的人,长到如此岁数更是从不会在言语上讨巧卖乖,看见过去神采飞扬的师兄如今变得冷厉生硬后,情难自禁下才脱口而出,他是全然真心,没想到这一句却触怒了谢云流。
谢云流劈出一刀,喝道:“何须你管?”,李忘生侧身避开,拔剑接下时谢云流已迈出自创的身法“驰风八步”到了他面前。谢云流出刀,李忘生挥剑,刀剑相碰时两把兵刃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云流功力早非当年可比,他这几招李忘生却能尽数轻松接下,他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叹道:“看来这卑鄙小人这么多年来也并非毫无长进”,嘴上却有些轻浮地问道:“李忘生,李掌教,这么多年,除了我,可曾有别人碰过你吗?”
李忘生许多年没有听到师兄这般狎昵轻薄的言语,似乎又回到了二人十几岁时的时光,他愣了一下,便是这一下的迟疑,他已给谢云流伸手点住了穴道。手上没了力气,李忘生的剑也就这么掉了下去。
谢云流嗤笑道:“还想着你倒也算有些长进,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幅呆样儿。”
他伸手掐住李忘生的下巴,道:“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嘴,现在你可落在了我手里。”
李忘生摇了摇头,回答道:“师兄,当年之事,乃是你误会了我与师父,我们当时是在说……”
“惯会撒谎!”谢云流打断了他,他的手轻轻一扯李忘生的腰带,李忘生身上华美的道袍即刻便松垮了,“李忘生,这身掌教的服饰穿在身上,心里不羞耻吗?”
他又是两下动作,李忘生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李忘生受此羞辱,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本是平和稳固的心性,转念一想,师兄在外漂泊受尽苦楚,此刻自然满腔怨愤,自己若是由着他发泄,他发泄完了,说不定就能冷静下来,同纯阳宫解开心结。
想到这里,李忘生道:“师兄,你要折辱我,我别无他法,只有唾面自干,只盼着你发泄完了,能再度相信我。”
“剥你两件衣服算什么折辱?李掌教,好好感受感受,这才叫折辱。”谢云流就这样把手伸进李忘生的衣袍里,他的手比起过去更宽厚,也更饱经风霜,布满茧子的手一只肆意摸过李忘生的前胸和腰腹,另一只摸上李忘生的性器,那里被他一摸,片刻间便翘起来了。李忘生轻轻“晤”了一声,薄薄的里衣几乎在身上挂不住。
比起过去,李忘生长高了,身形也更加成熟了,习武之人身上全是漂亮纤细的肌肉线条,谢云流的手竟然有些不舍这种软滑温热的手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啪”地在李忘生臀上扇了一下。
“啊!”李忘生毫无防备,不由得痛呼一声,眼角都挂上了泪花。这一下扇得极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被雪白的肤色衬得尤为红艳。
可给谢云流找到了门道,他坐在床上,李忘生趴在他怀里一只手握成圈爱抚着李忘生胯下的“小李掌教”,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抽向李忘生的臀。
他习武多年,手劲远非常人可比,几下下去,李忘生的屁股已是布满红印,高高肿起,李忘生痛的几乎没了知觉。
“师兄,不要打了,”李忘生悲声道:“好烫,好痛。”
谢云流讥讽道:“又在口是心非,要真痛你下面还硬成这样?”,他嘴上讥讽,心里却想,李忘生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在床笫之间也是和知情识趣四个字毫不沾边,以前就是这样,什么好听的都不会喊,只会喊师兄我好痛,师兄我好难受,师兄我好舒服……
他想入非非,又扇了几下,李忘生终于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了谢云流手里。
他埋着脸不说话,轻喘着气,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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