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谢云流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翻身起来将他压在身下,又轻拍了拍他的背,吩咐道:“叫两声好听的。”
李忘生红着脸道:“师兄,我很想你……”
“谁让你说这个了?”
换来的是屁股挨了一记重拍,李忘生“呜”了一声,到这地步谢云流也不再忍耐,他除了自己的衣物,揽着李忘生的腰,就要一寸一寸地把性器往师弟下身那个小口里顶。
太紧了,太生涩了,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这种事了,由着他横冲直撞必然不好受,李忘生连忙一寸一寸地收力放松自己,待谢云流全部进去时,两人都汗津津的不太好受。
谢云流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躺下来,扶着李忘生的腰,让李忘生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习武之人腰肢软,李忘生两条腿分的很开,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一根铁棍上动弹不得,两条腿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被师兄翻来覆去的顶弄。
谢云流一边抬腰去顶,一边又抓着李忘生的手腕把他往下拽,他时隔多年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只想狠狠捣弄。
就这么顶了几百下,顶的李忘生话也说不出来了,叫道:“好深,师兄,不行,好深……要坏掉了呜……真的不行……”
谢云流本想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突然又醒悟过来,不对,他怎地又对这卑鄙小人起了怜惜之心?于是他又冷哼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好好受着。”
李忘生本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别说情欲了,连口腹之欲都很少有,这样的人一旦沉溺在欲海中反而会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的捣弄刺激,周身被最亲厚的师兄的气息包围,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爽到极致的同时带来的反而是登高而跌的恐惧。恐惧和愉悦同步增长,李忘生抓着谢云流的手,呜咽着摇头恳求道:“不行,师兄,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谢云流失笑道:“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爽死了,你每次一到的时候就说要死了,真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现在早已不是……于是闭了嘴,报复一般地操弄地越发厉害,没过多久,他感觉身下温暖的躯体突然一阵抽搐,原来是李忘生终于在剧烈的高潮中昏过去了。
李忘生昏去了,谢云流却没停,他离开这具身子太久了,还没享受够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不知道在李忘生身上操弄了多久,谢云流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了。
李忘生大概是真的被他玩弄得太狠了,第二日谢云流起来时他还昏睡着,谢云流神清气爽,心道,今日先暂且放过李忘生这卑鄙小人。
他收拾一番打算离开,离开时,突然瞧见了放在桌子上那张名剑大会的剑帖。其实这东西他已经有一张了,但是如果不拿走这张,倒显得他来一趟是专门为了李忘生似的。于是,他哼了一声,带着那张剑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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