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上栽下去。
若我摔了,哥哥大概不会再罚了吧。宫远徵这样想着,可惜宫尚角没给他这个机会。随时观察着情况的人立刻扶住他,但没说什么,只是在他身后拍了一下让他继续走。
宫远徵只得哭着迈开腿,小绳结自他身后拔出,‘啵’的一声让宫远徵羞得咬紧了下唇。
些微的血腥味被宫尚角敏感的察觉到,警告似的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
“伤上加伤,罪加一等。”
“我不是故意的。”宫远徵只得小声解释道,不敢想宫尚角还要怎么降罪。好在宫尚角瞧这心尖上的宝贝已经足够可怜了,哪里舍得再罚,便只是淡
淡道:“下不为例。”
走到一半时,宫远徵已经被这磨人的东西弄得去了两次,身子酸软无力只能靠在宫尚角怀里便罢了,下边那处也是红肿痛痒,每走一步都像是已经破皮流血了似的疼。
但宫尚角仍是不饶过他,仅仅中间把他抱下来检查了一次私处,就将人抱回去继续受罚,由着自己的袖子都被宫远徵哭湿了。
待走完整条绳子,宫远徵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哥哥把自己抱到床上去,分开那双被宫尚角握着都会颤抖的腿查看伤处。
没有流血,但通红的腿心、外翻的穴肉都足够说明这人吃了多大的苦头。
但即使难受委屈成这样,宫远徵仍是拽着哥哥的衣角,说自己错了,问他原谅自己了没有。
听得宫尚角想再训两句的话是完全说不出口了,只能将人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擦拭汁水淋漓的腿根一边温声慢语的哄孩子。
不过心疼归心疼,宫远徵的惩罚也没到此为止,宫尚角没给他上药,只容他缓了两个时辰,便唤人打来一盆热水,让刚止了哭的弟弟自己拿着自己走过的绳子清洗好,又自己在房间里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挂起来,说是时时给他提个醒。
半个月之后,才在一看见那绳子就百感交集的宫远徵的央求下,默许他摘下收起来。
这样的罚,宫远徵是宁可被狠狠打一顿,也绝不愿受的了。
于是只好趴回原地,还主动将双腿分了分,露出自己红肿的小花。
“这才乖。”
今天的哥哥倒不似那天严厉的毫不容情,不过仍非心慈手软的施罚者。
抽向穴口的手指在落下时,就比先前重了许多,宫远徵含着泪,又挨了三四十下方才被哥哥解开手腕上的发带。
“这次长记性了吗?”宫尚角给他揉揉肩膀又和他十指相扣帮他活动手腕,看宫远徵除了羞之外也没什么不适就换了姿势,把人放倒在床上。
他撑在自家弟弟,啊不,自家小夫人身上,看他略显紧张,就开口哄他给自己宽衣解带。
想了想,又打趣道:“是之前为夫没伺候好徵儿,让你没吃饱么?怎么还找这种药吃?”
宫远徵极少听他这样自称和称呼自己,稍愣了一下才红着脸嗫嚅道:“哥——”
宫尚角俯身亲亲他。
“叫夫君。”
他神情温柔、语气亲昵,宫远徵看着就入了迷,双手环上身上人精悍的腰身,乖乖唤道:“夫,夫君。”
宫尚角满意的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将人亲的晕晕乎乎的。
“徵儿,腿分开。”宫尚角将手指伸进那湿软的穴口中想给人扩张,却发现这张向来紧致的小嘴已经准备好承受了。
“还真是有备而来啊,远徵弟弟。”
他偏偏这时候换回了称呼,宫远徵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做出一个弟弟该有的姿态来。
当然是被拦住了,宫尚角握住他的大腿,直接将自己早已昂扬待发的欲望插入了心爱之人的体内。
虽然在拿着那瓶药等待哥哥的时候就已经自己弄过了,但这样猛烈的入侵对宫远徵来说还是太过刺激,更何况刚受了责罚的小夫人穴口还是红肿一片,却被不由分说地强迫吞下宫尚角本就伟岸,如今更是傲人的性器。
但除了这疼,身体也着实是舒服的,对他身体熟捻的不能再熟捻的人每次捣开他欲拒还迎的肉壁时都能让他浑身战栗,软绵绵的只能任人操弄。
于是宫远徵沉沦在这快感与痛苦中,被哥哥带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等宫尚角吃够了弟弟,把他抱进浴池里清洗时,宫远徵哭得嗓子都哑了,不过宫尚角平日里虽舍不得他哭,在情事中却很喜欢爱人泪眼朦胧的怜人模样,因此也不觉得自己过分,只哄他喝了碗蜂蜜水便心满意足的拥着人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宫尚角才想起来问那药的事。
被惨兮兮的折腾了一晚上的人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格外乖巧可爱,听见哥哥的问话就如实答了。宫尚角听了罪魁祸首的名字翻身起床,还不忘给人掖好被子,最后又在宫远徵脸上亲了一口才拿着药瓶去找那不靠谱的宫紫商兴师问罪。
“你怎么给远徵弟弟拿这种东西?”
宫尚角将瓶子放在桌子上,宫紫商扫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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