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眼,又扫了宫尚角一眼。
“不至于吧,你再对他保护过度,我做姐姐的给弟弟拿瓶糖吃还得先请示你啊?”
她语气坦然,带着十分明显的嫌弃。宫尚角知道她没有说谎,一时间思绪万千。
真是糖,徵儿怕被他‘严刑逼供’才胡说的?
不对,不像。
宫尚角不露声色的继续问道:“什么糖?我怎么没见过,还是苦的。”
“哈哈。”宫紫商浮夸的笑一声“没见识了吧,这是西洋来的新玩意儿,叫巧克力豆,也不是纯苦,苦甜苦甜的。”
宫尚角犹豫着又倒了一颗含进嘴里,果然如她所说。
那怎么回事?
“那远徵弟弟怎么说,这是……那种药?”
“哪种?”
宫紫商疑惑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笑得更夸张了。
“这是,哈哈哈,当时,他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能,哈哈哈送给金繁让他快乐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他误会了,这孩子,让你带坏了哈哈哈哈哈哈。”
金繁快乐,是因为他喜欢吃。
远徵快乐,是因为他想被吃。
没毛病。
宫紫商笑得连把宫尚角送出门都没空了。
丢了一回脸并且即将丢的众所周知的宫尚角回到宫远徵房间,见他还在床上睡得香甜,也只能作势捏捏他的脸。
这败家孩子,真是……罢了,也是他动不动就将人晾在一边,才让徵儿这样的,思想跑偏。
确实该好好教育一下了,身体力行的。
而此刻的宫远徵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过上夜夜笙歌到想要逃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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