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守卫军,还好不是在司马军里,不然就这松散毫无纪律的样子,少说也得被打一百军棍。”司马震霄在心里嘀咕。他的战马烈焰被他直接留在了城外,他一离开,烈焰就自行跑进了山林里。不过片刻,司马震霄就翻进了许府侧院,许一诺的诺雅轩。皇帝的龙卫只派了两人轮流守在许相的院子里,虽然两人武功不弱,不过司马震霄却更甚。两个院子本就隔了一些距离,就算没有,只要司马震霄想,也能做到悄无声息的翻进院子。看着院子的牌匾诺雅轩的那个轩字,想到以前的许一诺和上官轩的关系,司马震霄心里很是不得劲。脸色有些难看的飞过牌匾时,故意把那个轩字,用内力画了两笔。司马震霄进到院子时,正好看到许一诺就坐在院子中间的一个小亭子里,不知是今晚的月光太亮,还是许一诺自带光芒。司马震霄只觉得此时坐在那里的许一诺,一手拿着书本,一手端着酒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像全身都闪着金光。暗二听到声音,看到司马震霄在院子里不声不响的站着,看着许一诺。刚想出声,就见到主子对他使了个眼神,又默默的缩回到阴影里,让自己隐匿起来。暗地里对着他安排在许一诺身边的守卫,打了个手势。眨眼的功夫,守卫们就全部都退了下去。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坐着的许一诺,和默默关注他的司马震霄。或许是司马震霄的眼神太过热烈,许一诺抬头朝他在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没有起身。司马震霄见人已经发现他,也没客气,径直走向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在他的对面坐下,中间眼睛不曾离开过许一诺一息。端起许一诺的杯子,把那没有喝完的酒,印着他喝的杯缘就着痕迹,送进嘴里仰头一口喝进嘴里。采莲复采莲莲,藕亦不可弃。中有不断丝,似妾缠绵意。见许一诺一直微笑看着他,眼睛里的缠绵悱恻勾得他意乱情迷。司马震霄再也忍耐不住,激动的站起来,一手捞起许一诺的后颈带向自己怀里,低头吻上那日日夜夜折磨他脑子的红唇。因为动作过大,许一诺直接被他带离身后的凳子,两人的凳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却没人去注意。许一诺还没反应过来,司马震霄嘴里的酒就直接反哺过去,就像燕妈妈喂哺雏鸟。直到司马震霄感觉许一诺已经全部吞下后,又加深了这吻。“停…停下来,还在院子里呢。”许一诺好不容易借着空隙,沙哑模糊不清的声音,贴着司马震霄温热有些坚硬的胸肌,说了一句。司马震霄感受着胸膛因为说话,传导的震动,铁臂箍紧怀里的人,强制自己恢复理智。
警告的眼神看向黑暗中的暗二,发现暗中的身影早已背过身去,心里很是满意,弯腰把人打横抱起,迅速进了许一诺的卧房。再次被公主抱的许一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想做上面的那一个还有希望吗?这武力,这臂力他真的反抗不了。想到反抗不了,而他对于司马震霄的碰触,心里还有些期待,许一诺便不再反抗,更是把头靠近了司马震霄温热的怀里。感受到许一诺的主动,司马震霄更是开怀了不少,把人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又再次俯身亲了上去。许一诺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回应着。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回应,也曾偶尔有过主动。可司马震霄还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开心得眼尾都翘了几分,蒙上了许多的笑意。一吻过后,司马震霄看着许一诺的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宝宝,可是真心心悦我?”“不信我?”听到这句话,看到他的表情,许一诺知道司马震霄可能没有质疑他的意思,可是还是很生气。虽然没有质疑,可话里的意思,那不自信又让人很是心疼。“没有,我没有,宝宝。”看许一诺板着脸像是生气,司马震霄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如果不是心悦,又怎么可能真的近了身。许一诺的应激症至今也不过就一个司马震霄可以免疫。而司马震霄从小身体练出来的自然抵触意识,也只有许一诺可以近身,其他人怕是都会被他无意识的或伤或杀。许一诺见状,有些无奈的看着司马震霄,垂下眼睑无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两人对视,许一诺一字一句的说:“司马震霄,我心悦你。”司马震霄只是看每次他被许一诺勾引得控制不住自己时,只想把人压倒身下任他摆布。可许一诺从始至终,都是很理智。同他亲吻时理智,同他拥抱时理智,同他分别时,不断催促他离开,时隔三月再次相见,他也只是坐在那里等他靠近。他就总是有些不太敢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心里有他吗?就在司马震霄的表情龟裂前,终于听到许一诺口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八个字。下意识的有些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句:“宝宝,你说什么?”“我心悦你,许一诺心悦司马震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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