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震霄听到许一诺严肃的话,眼睛里爆出异样的光芒,笑着回应。“我,司马震霄也爱你,许一诺。”看着许一诺因为告白,白皙的脸多了一抹红润,眼角上扬的角度,眼尾更是带上了一丝鲜红的艳丽。那笑,笑得妩媚多姿,摇曳生花。 再见喉结“我让顺子给你备了水,可要洗漱好好休息一下?”两人闹了许久,许一诺猜测司马震霄应该又是连夜赶路不曾停歇,连忙哄着人,先回去休息。盯着那一开一合的红唇,司马震霄表示他不累,幽暗的眼神看着许一诺,喉咙渴的发痒。“宝宝。”司马震霄没有回答许一诺的问话,用行动告诉他,如果可以,他再坚持一晚不睡也行。嘴里温柔的喊着人,手却不管不顾把许一诺的双手控制在头顶,另一手伸向了许一诺的裤头。许一诺一时间遵从不是,反抗也不是,只能任由司马震霄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为所欲为。直到许一诺的瞳孔里不再清冷,不再淡然,和自己一样充满了浓重的欲色。只见司马震霄俯身弯曲的身子挺直,头高高扬起崩成了一张弓,露出致命的喉结。而握着许一诺的双手放开,上面的青筋凸起,另一只手从许一诺的衣服里抽出,同样暴起青筋。“霄哥,你…”许一诺见他这样,哪还有不懂的,之前在青州两人除开最后一层,就已经很是亲密。“宝宝,我难受。”说完就卸了力气全身放松的趴到了许一诺身上,他再不放松,他就该抽筋了。身体虽然放松,可司马震霄那火辣辣的眼神,却毫不遮掩的看向许一诺。许一诺伸手把人从身上推了下去,司马震霄借力倒在了床的里侧。挣扎了一会,许一诺见人是真的难受,有些不忍心,这才伸手解了他的衣带,放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着司马震霄的肌肤,就听见耳边不断传来司马震霄的吸气。“吾(en,a)…宝…”司马震霄急促的声音响起,似乎是觉得声音太过羞耻,想说让许一诺住手,却又期待着。“霄哥,继续,我想听。”许一诺听到司马震霄那低沉压抑的声音后,知道他是喜欢的,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更是变本加厉。还不断的诱惑着,司马震霄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来。见他似想要反抗,许一诺递上红唇吻了上去,稍稍用力,把人又压了下去。当司马震霄被逗弄得神魂颠倒之际,突然感觉衣服完全被拉下。“宝宝,你想干什么?”
司马震霄猛然睁开双目,问道。“亲你。”许一诺轻轻吐出两字后,继续忙碌着。一个时辰后直到司马震霄所有敏感点都被许一诺光顾后,司马震霄已经忍到了极致,全身被汗水湿透像是被人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身黑衣被许一诺胡乱扯下丢弃在床边,里面的中衣不知道被两人中的谁撕成条状。司马震霄头大的发髻早已经散落,玉簪碎成了两块,被扔在床头角落里。而他身体下方被垫些的被子上,更是沾上了不少,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什么。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块状,司马震霄第一次眼神幽怨的看着许一诺,这人不让他动。却又对他做尽了所有,最重要的却又没做。“怎么这样的表情,可是不舒服?”许一诺见他这表情,也被都逗笑了,故意曲解的问。“时隔三月,当刮目相看。宝宝,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技艺,震霄甘拜下风。”听许一诺的话,司马震霄想起上次拖延了一日分别,两人在房间抵死缠绵了一日。除了最后的一步,也是什么都做了。那时候的许一诺还什么都不懂,更是连最基本的都不会,都是他故作正经的一步一步教他。想到那是,实则他自己也是不会的,只是凭着感觉想要让他舒服开心。“霄哥教得好。”许一诺当然不会以为司马震霄那话有什么别的意思,两人除了赶路的时间,每日都有通信。青州府雪灾,他更是忙的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身边又都有他的人在,他想做什么也不可能。何况,他不想。之所以觉得不一样了,不过是用心二字,不过是不想他忍着难受。这种事情虽说需要节制,但也不能过于忍耐,同样是有伤身体。话虽如此,可司马震霄身上,许一诺却是没放过他的任何一片皮肤,就连手指上都留有他的齿印。“宝宝,那现在我可以动了吗?”听许一诺说是自己教得好,司马震霄心里一阵好笑,却又无法反驳,毕竟上次许一诺也被他用同样手段折腾过。更甚者还逼着他说了不少好听,求饶的话,只是他没有理睬他的求饶。今日,这就是报应,不过他喜欢,这样的惩罚他喜欢得不得了。“你还有力气?”听到司马震霄的话,许一诺有些惊讶的问,他可记得上次他被折腾得全身毫无力气可言。就连最后洗澡都是司马震霄帮着洗了的,还没洗完,他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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