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在漫长的抽插后到来的是更加漫长的射精,战士趴在床上,无力地从身下传来不断的水声,终于……结束了……唉?为什么还在……他被上位者从沾着各种不明水液而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捞起来,因过量浓厚液体的注入,战士饱满的肌肉都被撑开,小腹鼓起来一个明显的弧度,而他的胞弟还没有停下。
皇子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血脉相连的兄长,这次要是放他走了,什么时候才会再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是临产期来到即将分娩也不会让我看到吧。皇子不动声色,却把后槽牙磨出愤恨的响动,他俯身贴近怀里轻微颤抖着的战士,状似亲昵地从身后舔吻对方涨红的耳廓,口腔裹住整个器官,舌同唾液将它们彻底浸润。战士为了能在战场上体现更好性能的身体难免在反应上过激于他人,只是被舔就轻易地达到一个小高潮,他可怜兮兮地垂着的阴茎流出几点前液,再过量快感下竟是宕机了。皇子屈尊搬用两根手指逗弄那疲软的玩意,调笑他:“我国民众中赫赫威名的战士……多少人渴望和你共度春宵?没想到底下这玩意中看不中用,甚至学不会射精!”战士无法反驳他,只能在羞愧中沉默,眉眼间落下饱含屈辱的阴影。
皇子本意并不是让血脉相连的兄长难堪,他见多了对挺胸伫立在皇族身前守卫的战士抛媚眼或私下以各种方式试图勾搭战士的人,心脏搏动间愤怒或恨铁不成钢之类的情绪勃发。这个人,怎么能一点都察觉不到身边的危险?或者说,他简直就是个感情阻隔装置,只出不进款。每天跟在自己后面鞍前马后,非必要的时候都不正眼看我!皇子选择性忽视了他们兄弟之间实质上的地位差距,他之前还说了什么?婚约。他只记得所谓皇赐婚约,对方是个假扮公主的教廷圣子都能看不出来!那家伙想靠这纸婚书试图接近战士,以把他翘过去给自己做圣殿骑士的意图还能更明显点吗?皇子裹着情绪,动作难免粗暴,射精结束后又在湿软肉道痉挛吮吸下再次勃起的性器对着宫口毫不留情地大幅度抽弄。子宫本就艰难地吞咽过量浓稠精团,再被外敌如此进攻,肉环只能收缩着无助地从两人肉体交合处撒出身体主人拼命要吃下的子种。战士的手无力地环着皇子脖颈,从他的视角勉强能瞥见自己下体的惨状。
“流出来了……呃,唔。不可以浪嗯……!浪费…能不能、堵住?”
要想怀上皇族的后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已经作出主动把处女逼送上门给人操这种事的战士对他即将承受的命运一无所知,他茫然地试图向弟弟求助,反而被更深地侵犯。皇子按摩着战士鼓起的小腹射精,古老种族后裔滚烫的精液烫的战士几近失神。那口被血脉兄弟用阴茎鞭打到绽开糜烂殷红的稚嫩肉逼,现在已经不再是最初一根手指都含不进的样子了,仍被皇子掐在两指腹间揉弄的肉蒂下,被粗硕性器撑开至边缘泛白的阴道口因过量的精液灌入而断断续续吐出一团团白絮。
战士被从下腹蔓延开的一波又一波酸麻冲刷的几乎失去对时间的感知,终于感受不到更多液体注入身体,战士试图收缩穴道阻止精种漏出去降低受孕几率的措施还未能实施,他就发现,对方并没有就此拔出来。战士口中发出含混的呜咽,尽管再不愿在弟弟面前发出这样示弱搬的声音,身体里积蓄已久的酸胀快感也不容许他再忍耐下去了。战士难耐地蜷着脚趾,身体深处那一圈肉环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含着一肚子精液,无路可逃。皇子的性器抵在他兄长的宫颈口,隔着触感柔嫩紧实的肉环,对面满是他注进兄长体内的子种。皇子心里升起燎火般的快意,他保持小幅度顶弄那处,让他怀里的战士在高潮中无法自己,止不住地哭泣求饶。战士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是均匀的麦色,因过度的快感积累而呈现暧昧的深红,他试图用手遮住糊满了口水、泪水、说不定还混杂着其他无法明确的液体的脸。一定很狼狈。战士越是不愿在皇子面前露怯,皇子愈来劲,慢慢加重顶弄的力度。这样温和又浓重的刺激让战士产生了他正在和胞弟温存的错觉,涉及到胞弟的事,战争兵器本该冰冷似铁的心脏总一下软下来,软过了头,他想,这是他的弟弟……在他身体里,胞弟的一切都可以由他全数接纳下来,无论以什么代价。而他现在确实在践行这些。
皇子操的久了,又开始责罚他兄长的肉蒂,一边试图把他的子宫往自己龟头上套。战士不再被允许高潮,他的小腹上浮现完整的肉棒形状,逼肉被手掌大开大合地拍打,已经到夸张肿起的地步,体内乖顺地软肉仍温和地缠绕着入侵的凶器。战士快高潮的时候,皇子就会停下来,看似漫不经心的玩弄他的乳头,有时间甚至狠狠抽他的阴唇。战士无法达到顶端,阴道内泌出的水液泛滥成灾,一股股地从深处流到胞弟膨胀的性器上,又被兜不住的穴口吐出来。他向来无底线的满足胞弟的要求,此时也只是无助地收缩子宫,渴望能被填满,然后等待侍卫长在他来之前和他说的“精子着床”后,结束这一切荒诞的事。
交配或许到此结束,授孕却永远没有。战士仍被裹在皇子怀里,他的双腿被压到胸前,露出含着胞弟鸡巴的雌穴。皇子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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