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摸了摸战士的阴蒂,从盒子里取出他心仪的一款钉。战士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精细的饰品从未在他身上出现。“很快就好。”皇子贴近他的眼睛,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搞得战士一阵眩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低吼,随之而来的却是麻痒相交的快感。战士低下头去看自己畸形的器官,银光一闪而过。不容分说给孕器打上蒂环的人毫无愧疚感,他拽了拽环上连着的银链,满意地听到战士无措地喘息,这是他的所有物。
战士觉得自己像被牵着的狗,他被牢牢钉在皇子身上,陪他处理文件,还被喂了奇怪的液体,搞得他的乳头和阴蒂又热又痒。一旦战士试图提出些类似“此种行为对受精并不帮助”的疑问,皇子就会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和歪理来哄骗他从小作为战争人型被抚养大的胞兄,他舒爽地握住兄长在无数场战斗下锻炼出的覆盖着层薄薄脂肪的腰,性器操进战士紧实柔韧的雌穴。战士即使只为了完成任务,如今也变成了胞弟的精壶,他无助地攀着扶手,被连着顶弄宫口,战士无论被内射多少次都会缩紧阴道浑身颤抖着高潮,狼狈不堪地双眼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一些。被这样对待了许久后,战士的身体渐渐也习惯了承欢。皇子操进他体内时,总会被兄长肚腹深处的肉环甜蜜地包裹住前端,绵绵柔柔地亲吻吮吸,他对此受用极了。
战士被要求和皇子同眠,晨起时,他艰难地吞吐穴肉将堵着自己阴穴一夜的皇族鸡吧排出体内,然后不管那些被一股一股吐出的精液,趴在皇子身下用唇舌服侍对方,直到今日的首次出精结束才能停下。“晨安……殿下。”战士做这一套动作如流水划过山石般顺畅,他从有意识起,便学会执起皇子的右手,在其指尖上点吻以宣誓忠诚。
晨间日常完成,皇子该去处理他的课业。在皇子学习如何处理要紧政务的时候,他不能操进战士的肉道。皇族子嗣受到的教育让他不可能委屈了自己,皇子命令战士坐在他膝盖上,用肉唇夹着那根粗大的玩意,这对战士来说比真枪实战的和胞弟性交还折磨,他被穿了环的阴蒂正好卡在胞弟的龟头上,在皇子因思考而移动的时候被反复磨到,激烈如电流搬的快感飞速流窜在战士体内,却如昙花一现半消失,总让战士将将高潮又无法真正攀上顶端,一下午这样过去,他只能可怜地趴在皇弟颈间低喘。
等到皇子批完最后一份奏折,战士的水已经把他整根性器各处都浇上透明的淫液了。他被操熟了的肉逼现在只要被肉棒戳上阴唇,就会热情地张合,努力去够阴茎一般。皇子大发慈悲,也不换个姿势,一下挺腰将性器送进乖顺地趴在腿上一下午的……皇族的看门犬体内,战士的小腹因体内过大的东西而被撑起明显的凸起。他被快感击沉,吐着舌头,眼睛上翻,下体酸涩一片。终于能够高潮了,感觉如何?皇子的声音仿佛隔着厚重海水般遥远,别放松的太早,直到从你腹中诞下足以让这个国家倚靠的子嗣,这种生活都不会结束。
是这样的、吗?唔、嗯……那,在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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