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参谋。
席嫱本想拒绝,毕竟是不熟的人,留个心眼比较好。但是一天的相处下来,发现方刑渊确实没什么坏心思,不过很可能是个花心的富二代,这会儿看上她了。
方刑渊的外部条件很不错,一米八五的身高,穿搭很符合席嫱的审美,身材能粗略看出来还行,长得属于痞帅那一挂。
“暂时不用,我现在住在男朋友家。”席嫱笑着道,“等分手了再搬过来。”
方刑渊震惊于她的直白,“你这……找工作租房子都是为分手做准备啊?”
“对啊,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都是成年人了。”
席嫱讲得模糊,方刑渊却被吊起了兴趣,“什么样的男人啊?他劈腿了还是怎么?为什么要等他提分手,你直接说分手不行嘛?”
“不行。”席嫱笑着道,“我还喜欢他,他不说就不分。”
方刑渊再次震惊,“看不出来,你性格这么洒脱,居然是个恋爱脑?”
席嫱没有反驳,请他在附近的餐厅吃了顿饭。
席嫱晚上八点半回到家,严契封穿着睡衣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等会儿啊,我先去洗个澡。”席嫱换上拖鞋,将包包随手放在茶几上,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换上睡衣,席嫱从厨房切了点小水果端出来放在茶几上,边吃边捣鼓手机。
“阮清,我有事情跟你说。”严契封对她的无视感到不快,应该说,阮清今天一整天的行为都让他感到不快。
但是不重要,反正他们也要结束了。
他盯着阮清卸完妆后依旧精致的脸蛋,那上面本有着和戚烟相似的眉眼,如今越看,却越找不到戚烟的影子。
戚烟下周一回国,他也是时候为两人这段荒唐的感情画上句号了。
“我们分手吧。”
严契封整个人愣住,他猛地抬头,只见刚说出这句话的女人慵懒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眼神散漫地落在他身上。
联想起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暴怒忽然涌上心头,严契封咬牙切齿开口道,“你……”
“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席嫱吃了块桃子,平淡地接话。
严契封与席嫱对视,只觉得平日里乖巧温和的小女朋友,此刻就像换了个人。
真丝睡衣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v领设计露出了漂亮的锁骨,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但已经足够吸引人视线。
严契封终于接收到这两句话结合所传达的信息,怒气一时间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喉结滚了滚,思考着怎么说更能让人接受。
“如果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能够让我更好地接受,那就免了。”席嫱再次开口。
严契封张了张嘴,最终无奈道,“你怎么未卜先知一样。”
“女人的第六感。”席嫱轻声说,“喜欢一个人很明显,不喜欢也是。”
严契封还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犹豫半天出口却是,“那我说分手,你答应吗?”
“不答应。”席嫱回答。
简单的三个字,或者说意料之中的三个字,却像是有人在胸口轻轻挠了挠,很快传来密密麻麻的痒。
严契封看着席嫱那张表情平淡的脸,竟开始期待起她会说出什么挽留的话。
如果说得够诚恳,然后认真跟他解释一下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去上班,……他也不是非要急着分手。
席嫱盘腿坐在沙发上,顶着严契封期待的视线懒洋洋开口道,“想让我答应,除非……你把腿毛剃了。”
这与想象中的挽留出入太大,严契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气笑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深呼吸两口气,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阮清,我没在跟你开玩笑,分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一套房和一辆车。”严契封边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银行卡房产证和车钥匙,随手放在了茶几上,“都在这里,房子的话不是这套,这套我要留着,所以……”
严契封跟席嫱淡漠的眼神对视着,本以为能轻松说出口的话却变得十分艰涩,他这么说好像在用钱打发人一样。
“没有打发你的意思,只是因为你陪了我这么久,我却突然提出分手,怎么说也应该给你相应的补偿。”相处这么久,严契封第一次觉得阮清身上,有种叫威慑力的东西。她就是正常坐在那里,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自己,都会让他有种小心思早就暴露了的无措感。
而席嫱也没有让他失望,语出惊人道,“没觉得你在打发我,你给的我都会收着。毕竟如果我不收着,以后就都会进了那个叫戚烟的账户里,我可没有那种乐善好施的爱好。”
严契封在今天一天内,已经被阮清震惊了好几次,他甚至感觉阮清是不是中邪了,他永远想不到阮清下一秒会说出什么吓人的话。
“你……”严契封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松了松领带,皱着眉颓然地坐在席嫱身旁,今天一轮接着一轮的挫败感,简直能刻进他的人生里程碑中。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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