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段位还挺高的。
时间线往后推两个月。
周日这天夜晚,酒吧生意爆火,人满为患。
吧台最前方的女生穿着白色背心和黑色超短裤,长发扎成简单的高马尾,普通的黑色头戴式耳机衬得她帅气又洒脱,她的手指在dj台上肆意操作着,躁动且激情的音乐响彻在酒吧的每个角落。
角落的卡座里,严契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吧台上的阮清。
这两个月里,思念在内心疯狂滋长,不知不觉间侵占了他全部的精力。分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这里,最开始是怕阮清一个女孩子在酒吧遇到危险,后来发现在那个方刑渊的照顾下,没人敢对她有什么过分举动。
他像个傻逼一样,每天看着阮清和方刑渊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走,为什么要把她拱手让人。
为什么相处两年,他从来不知道阮清对dj这个职业感兴趣,也从没见过阮清这么认真投入的模样?
随性潇洒,跟戚烟哪有半点相似?他怎么会眼瞎了一样把人当成替身?
严契封正在愣神时,忽然被附近不算小声的交谈分散了注意力。
“不是吧,还没搞定?堂堂酒吧少女杀手,搞个女人花两个月了还没到手?”
方刑渊啐了一口,“少女你妈,尽给我取些傻逼外号。”
“就说有没有说错吧,你在哪个女的身上花过两个月时间?更别说纯追了,这他妈破纪录了啊。”
“你懂个屁。”方刑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越难啃的骨头,老子越觉得带劲儿。你就说她在吧台上的样子勾不勾人吧,这要是真到手了,我至少还得疯两月。”
“长得是挺漂亮,就是胸小了点,而且没啥女人味儿啊。”
方刑渊刚想反驳对方,下一秒,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方刑渊被打得偏过头,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帅得过分且十分眼熟的男人对他怒目而视。
也顾不上眼不眼熟了,方刑渊只感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直接朝他怒吼道,“你他妈谁啊?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严契封嗤笑一声,根本不屑与这样的败类废话,“垃圾玩意儿,迟早得病,给我离阮清远点。”
电光石火间,方刑渊从有限的记忆力翻出了阮清的前男友,那个他调查过的渣男。
他是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颓丧男人,是个失魂落魄坐在沙发角落的消极男人,是个,把阮清当成替身玩了两年后踹掉的垃圾男人。
他两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在极度的丢脸与积累数日的挫败感结合下,方刑渊干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他拽住严契封的领口,与他扭打在了一起,一边打还一边谩骂。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叫嚣?”
“你以为谁稀罕一个你玩过的二手货?老子就他妈图一乐儿。”
“你他妈也别真把自己当痴情种了,你把她当替身两年的事儿,要是被她知道,就等着被她彻底判死刑吧。”
严契封想撕烂他的嘴。
台上,dj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个英俊的男人,音乐声伴着节奏还在继续,酒吧气氛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台下,席嫱双手环胸,站在人群最前面看着这场闹剧,在两人打得最不可开交,旁人拉都拉不住时,她扬声道,“都住手,要打出去打,我喊了保安,闹事的都滚出去。”
其他人都对她这番话毫无反应,没当一回事儿。
偏偏,正在疯狂互殴的两人,还真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不约而同朝她这边望了过来。
“阮清……”严契封心下一紧,擦了下嘴角便朝她大步走来,“清清,不要听他乱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席嫱弯了弯嘴角,“没有什么?”
严契封喉结滚了滚,忐忑道,“没有…把你当成别人。”
“放屁,你可真是张嘴就来。”方刑渊紧随其后,神情紧张地盯住阮清,“严大总裁,听说你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你敢不敢让阮清跟她当面对质?看看她两长得究竟有多像。”
“傻逼,你他妈闭嘴。“严契封这辈子说过的脏话都没有今天跟方刑渊吵架多,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方刑渊,伸手想去牵阮清的手。
“别碰我。”席嫱冷斥一声,退后一步将手背在身后。
她红着眼圈来回看了看两人,严契封和方刑渊都不敢与她对视,席嫱笑了起来,“你们两,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席嫱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朝方刑渊道,“方经理,我辞个职,麻烦您把我这个月干了的工资转过来。”
方刑渊急得上前一步,手掌紧握成拳,他口不择言道,“要干满这个月才有工资。”
席嫱冷漠地注视了他两秒,随后点点头,“行,我不要了。”
随即转身离开。
方刑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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