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岫:任务者,载入中……
原主,通州南城贺家小儿子。贺家三代从商,到贺邱仁这一代,产业已开拓至国外,国内市场由其长子贺玄铭接位继任。而关于贺邱仁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不同姓,还是因为其前后两任妻子,小儿子两岁起随母亲嫁进贺家,之后便一直采用原姓】
【时岫虽是继子,却因为从小长得漂亮身体又不好,很得继父亲爱,有时疼爱甚至远胜亲子。在蜜罐里娇养长大的小少爷脾气便被养坏了,骄纵任性。父母打理国外生意后直接无法无天,凭着兄长撑腰玩什么都不忌讳,更是肆无忌惮,直到后来开始碰男人,疯到在大学时期就上会所点人,连被偷拍到床照都无所谓,一时乱交视频铺满全网,严重时更是造成家族企业股市大跌……作得一手好死而不悔改,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一切的转折开始在他大一这一年,在所谓兄弟的带领下体验到人生第一次之后,错误的轨迹便一发不可收拾。
时岫蒙圈地站在巨大床沿前,他手上拿着一只还在嗡嗡响的带刺按摩棒,床另一边是闪着红灯的拍摄架。
而床上,雪白的绸面上还落着一捧雪白。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满面潮红,看上去是吃了药,亮晶晶的嘴巴来回被一条鲜艳红腻的软舌扫荡,十足妖精模样,白花花的肉扭成一条舞动的淫蛇,屁股缝水灵灵,十分饥渴地朝他伸手臂,还要向他这里爬。
很漂亮,很勾人,是个能榨干男人鸡巴的宝贝。
可是……他也是0。
时岫撇撇嘴。
场面不言而喻,他刚穿来就来到原主第一次作死现场。
但还好,至少作死之路没开始嘛不是,还有掰正的机会。
时岫知道,还有二十分钟,他的便宜哥将抵达现场。
按照原剧情,那时候时岫已经搞完一波,且提前收拾好作案工具,以至于贺玄铭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自己弟弟与男人扭在一张床上,而不知道他还偷录了自己和男人上床的录像。
这次原主替换成时岫,知道结局的他可不愿意重复原主老路。
有钱有人宠,当米虫不好吗,非要自断财路。时岫可是想好好活的,且一点辛苦路不想走。
当然当好一个米虫也得有大腿抱,比如他便宜哥。
时岫不知道原主以前作死成哪样,也不清楚他哥是不是真的能容得下他,所以只是亲子关系怎么够用呢。
男孩按停按摩棒,狡黠地笑了笑,活像个大反派,他双手把东西往床上一抛,耷拉着拖鞋先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男孩第一眼让人感觉到苍白,眼神忧郁,但意外地这种阴湿的气质反而加深了他身上易碎的脆弱感。
像一张燃尽的纸灰,生命力是枯萎的,疯癫的,一碰即碎。
时岫撩起额前散落的碎发,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他变了变眼神,
沉静的瞳仁立刻干净清灵起来,本就浅淡的瞳色仿佛活过来,偏花瓣形状的眼型弧度里承了一碗落满秋叶的湖泊,空灵干净有股仙气。
嘴唇淡红,两颊晕着浅粉,有点病气,这种白底上微微若隐若现的血色,只会让人更想掐破薄嫩的皮肤,逼它流出更鲜艳的……其他东西。
时岫弯弯拉开嘴角,心里有了数。
他在卫生间枯坐了几分钟,给自己头发打湿,才打电话给他哥。
故意压低声线掐出病弱的声音,待那边接通,先冷了几秒。
听着对面沉着,急迫想确认什么的嗓音响起,他才抖着手,假装因为看不清胡乱在手机屏上戳了几下,才开始对着手机演戏,喘出几声低落的呼吸,
就算没人看他表演,他也要做戏做全套的。
像从毛巾里捂出来有点闷的细弱声线,颤颤抖抖,下一口气接不上,又咳了一下,
“……哥~”糯而沙哑,小猫指甲对准心口挠一下那样。
他哽着一个腔调连唤了好几声。
清浅的,鼻音带腻,到后面连声音都弱到消散开,一直重复这个称呼,让人以为这是他无意识的一句呓语。
夹杂水汽与委屈,听上去像在向上求什么,想抓住不放,但呼唤的人自己也忘了这么做的原因,只记得重复这个称谓。
终于时岫只吐了一个字便没了声。
另一边,贺玄铭掐手机的指关节捏紧了,无法摸清那边现场状况的失控状态,另他手筋失常绷起。
此时既担心弟弟遭遇不测,又怕声大,打断了弟弟的思路。贺总裁为了阻止自己乱猜,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平下气息,尽量放轻声压,以难能得见的温柔嗓音低低对那边叮嘱,“岫岫别怕,呆在原地,等哥哥很快……”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噗通”一声,几息后,连信号都已消失。
……
时岫当然不能等对方把话说完,吊人就要把钩子绷紧,看不清摸不准的最搔人胃口,对面越急越好。
司机瞬间从大少身上不平稳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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