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里嗅出不妙,立刻正经危坐,装出忙起来的样子仔细规划路线。
贺玄铭反扣熄灭的屏幕,眼神里幽幽一变刚才的紧张,外露的情绪恍惚也在收敛。刚才幼弟的情况不算棘手,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真发生什么,能压则压,但对父亲那边交代起来却比较麻烦。
手扶膝盖,漆凛的目光上抬,正好落在前方,指尖压在袖口,一步步于脑中过一遍可能的应对之策,刚才因为激动拉上去的袖口也已经逐渐被捻平,重新收拢进合适的位置。
那一副好哥哥模样短暂地告一段落。
贺家大少,商圈近年知名的青年才俊,穿着一身刚从谈判桌上下来的商务装束,坐姿规整。整肃的衬衫领子不见一丝折痕,领扣到顶,严实而不露出一点不妥当的肌肤。
他沉声问前方小少爷这几天都和谁接触。
司机从前是跟着贺父十几年的老人,清楚小少爷一直是另一位司机在接送,同时还有几位保镖监视,但偷偷监视的事是他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面上为保护,实则为监控,继承人对另一位潜在威胁者的控制,面上和谐远不是看上去的真实情况。豪门秘辛,司机也不敢乱说话。
其实已经知道小少爷的位置,安排那几个保镖去解决就够了,没必要大少爷再跑一趟,但大少的心思他能猜却也只能装不知道。
“我已经吩咐陈二那边将小少爷这些天的路径上报,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贺玄铭静静听着,没表露意见。他不意外这种事会发生,时岫能这样按着他给的路子一直混啬下去也很好,他不介意给弟弟收拾残局,但有时候在不恰当的时间做不恰当的事,给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找人玩也不该随便从酒色会所里找,被人看到怎么办,弄脏了怎么办。
年轻男人开腿坐在真皮后座,气息平和,微微露笑。矜贵的皮相里是已经渗透满优越家境带来的谦和有礼,让人难以猜透他干净贵气的皮囊下还藏着什么阴暗诡谲。
……
那边,时岫赤着脚看手机沉到浴缸底,拍拍手回到床边。
还剩13分钟。琢磨着要搞大一点,最好一眼令人震惊的程度。
他拨了拨床上烂泥一样,不停揪自己奶子的小b,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然后躺下,
先喂了自己半颗那种药。
要达到欲火焚身的效果还不能失去意识,要不然没法演,他怕演成真的,暴露了自己骚浪熟练的一面,那真的没法对哥解释了。
床上两个纤美少年并排躺,一个已经失去意识,大白屁股里水流透湿床单,一个劲往另一边凉快的身上抱,嘴里咿咿呀呀,听着就令人起鸡皮疙瘩,一番主动的动作盛情邀请,可是另一个男孩还是丝毫不领情。
男孩已经快扭不动了。痒得受不了,还不能摆出丑态。
时岫默默闭上眼睛,替人哀悼——活很好,可是他不行,两个0是演不出激情的,而他又不打算牺牲自己的鸡巴给人解馋,那得亏死。
他一番纠结后,伸手费力捞过扭动的活鱼问:“宝宝,你的肉棒还能硬吗?我们互玩好不好?我教你往洞洞里捅,你就捅。”
妖艳长相的b早就意识不清,水漉漉的眼睛抓不住身下晃动的光影,睫毛来回抖往时岫身上扑。他搞不懂,这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么漂亮怎么还来找他玩,
这就算了,勾引了这么久,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对方也没欺身上来,搞得他以为是不是自己还不够骚。
结果疑惑时,手上就被塞进来一只按摩棒,听到漂亮少爷对他说,
“你来给我开苞吧。”
b一愣,恍惚还以为自己听错,简直受宠若惊。
给少爷开苞?他?他只是一个低贱的b,型号都不对嗳,一向是给人玩的,这下却要给自己金主开苞,还是对方主动要求的。
哪有这种……好事!
望着床上比他还漂亮的贵气孩子,男孩指尖颤抖,屁眼来回翕合挤冒几滴水珠。性药给了他勇气,觉得自己的鸡巴也不是不行了。
因为血管舒张,而全身泛粉,小金主娇嫩的皮肉下骨肉匀婷,成熟度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气质更是有种白瓷般剔透干净的质感,脆弱得像白霜。除去身份,这样的资质如果放在他这种社会位置,一旦失去保护就会变得极度危险。
没有人不想在床上撕碎他,染脏他。因为稀有,人人想占夺,因为会激发出人性底端对美好事物最丑陋的破坏欲。
贺家的小少爷还一无所知地在张合水润的唇瓣,在自销金屁股,丝毫不知道自己提出了多么惊人的要求。
偏偏在药性下,漂亮眼尾湿红蛊人,桃色的舌尖偶尔落在贝齿上,像甩尾的红色小鱼忽游忽闪……简直欠教训。
b感觉自己被迷惑了,他鬼使神差般点点头,
露出简直比自己挨操还要兴奋的表情。
b磕了点助兴的药,神经亢奋,他事后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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