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靠近的动静惊动了沈俞,沈俞迷迷糊糊地跟着醒了过来,“你回来了……”
沈濯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贴近的时候有些微凉。被抱进怀里的时候沈俞短暂地清醒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忽然问了一句:“……阿泽和涟儿走了好几日了,可有消息寄给你?”
沈俞一副迷茫软和的样子,半点不知自己勾动了人的欲念。沈濯动了心思,打定主意要欺负如此模样的兄长一番,便一边探手到被子下解沈俞的衣裳,嘴里一边哄道:“他们有信便也该是先寄到哥哥手中的,何时想到过我?若是哥哥也没收到,那想必是还在路上,且再等等……这一趟的商路是走惯了的,也都打点妥了的……再说,他们二人一道,便是临时有问题也应付得来。”
“……好吧,”沈俞含糊着应了,人还是不清醒,只是心心念念着,于是便连要睡过去了也不忘叮嘱:“若是他们先寄了信给你,你定要告知我……”声音中倦意沉沉。
“哥哥可当真偏心小的,他们二人在外游山玩水地逍遥,我这里是日日早出晚归,也不见你问上一句……”沈濯说着话,手上已经灵巧地解了沈俞的衣带,又三两下把沈俞的袭裤也褪了个干净,伸手便去摸那底下的肉花。
“嗯……”沈俞还不愿意醒过来,偏被人到处点火,还被拿捏了最要紧的地方,便不舒服地伸手去推,带着些鼻音小声哼道:“别碰……”
沈濯还没来得及感受兄长这难得的娇憨情态,便感觉到了异样。他又细细将那入手的肉花摸了一遍,再伸指头探了探底下两处密处,竟慢慢皱起了眉:兄长的性情他是了解的,断没有自行亵玩这双妙处的可能,就算临出发那日被那两人折腾得厉害,可自己这几日并未碰他,又怎会到了今日都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沈俞闭着眼,自然没看到沈濯难看的脸色,只是在沈濯沉思不动间,他便觉安稳了下来,吮着沈濯的手指又要睡着了。
沈濯的神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他哪里会陌生沈俞现在的模样,这分明就是叫人疼爱狠了的样子!
沈濯怒火中烧,心中阴暗暴戾的念头压制不住地翻涌而出,但他并未向沈俞发难,反而将人又抱了个姿势,方便自己的手指深入。
除掉那奸夫有何难,但既能让沈俞缄口不言,举止如常,想必沈俞心中对那人有些情意,是自愿为之,他若强行逼问,再下手铲除那人,难保沈俞不与他离心……这种事情,他绝不允许。
修长的手指没入沈俞的屄中,慢慢摸索着什么,在听到他嘴边泄出了一声呻吟后,便对着那处细细抽弄起来。
骚心被照顾着,沈俞既舒服又难过,但到底是睡不下去了。他闭着眼,乖乖让沈濯抱着指奸,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直到沈俞抽搐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射了出来,沈濯这才道:“哥哥下面的小嘴怎么还娇气起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老三老四走了有好几日了吧。”
沈俞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回想起这几日的经历,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既羞耻又担忧。他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自己的妻子做如此出格之事,竟还被人察觉出来了……而且他也害怕沈濯他们因此去对庄同笙做些什么,他不敢赌,弟弟们对他的占有欲,他并非一无所觉。
眼下的沈俞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为这几日沈泽沈涟不在,庄同笙少了要应付的人,这才多出了时间来与他腻在一起。
虽说早在庄同笙嫁入之前,沈家便在沈俞院子旁另辟了一处充作沈家大夫人的住所,可他们二人到底是夫妻,新婚燕尔,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常要宿在一处,旁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个人在一处,尤其是庄同笙新尝到了甜头,兴致正高,缠着沈俞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沈俞怜他年幼,心中愿见他高兴,便对他多有放纵,亲热之时也常退让。如此一来,哪怕沈泽沈涟外出,沈濯无暇,沈氏三兄弟无人碰过沈俞,沈俞下面两处也一直未得休养,时常叫人疼爱着,这才叫沈濯今夜一碰就发现了端倪。
沈濯自然不是能被随意搪塞过去的人,只是沈俞的反应已经表明了一种回护的态度,这让沈濯更是恼恨,只是他不能当场发作沈俞,只好将人一掼,压到了床上,粗暴地侵占起来。
沈俞到底心虚,眼见沈濯不像是要继续追问的样子,也松了口气,对着沈濯自然有求必应起来。
沈濯眼中冷意森然,却对沈俞的讨好照单全收,将格外温顺配合的兄长睡了又睡。
待到将沈俞做到昏睡过去后,沈濯披衣下床,走到外间招来下仆细细问了沈俞的起居,心中立刻有了猜测。
他自己的兄长自己清楚,既是并未外出,又时常与庄同笙在一起,想来是那夫妻之事中被庄同笙压了一头……沈濯心里有了计较,挥退了下人,再次回到房中压到体力不支的沈俞身上。这次更是折腾,来了许久不说,还使上了些小玩意儿,直将沈俞身下的两个穴口磨得合都合不拢,短时间内什么也吃不下去不说,只怕连下地走路也要困难了。
沈俞一直浑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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