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被学生和教职人员反映过这个问题,但学校又或者是校安中心从未正视这些问题,反而对这些控诉置之不理,还觉得学生和教职人员小题大作。看来这个案子结束以后,是有必要请相关单位过来查看东城大学的校安问题了。「走吧,去楼上一趟。」她将目标锁定在那个高墙上,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什么诡异之处,又或者是有什么事情隐隐地向她伸出诡譎之态想让她抓住。一行人到了楼上,却惊呼出声,这个围墙可以说是没有办法将人高高掛起的存在,可是方才他们却是清楚的看到被害者是被勒住脖子,高掛在这面墙上的,他们尽显狐疑,这……果然是特调组的案子啊!女人不禁感叹,唯有他们特调组敢接这么一个光怪陆离的案子,她瞇起双眸,只觉得这个案子充满了挑战性,骨子里的好奇心是被彻底激发出来,怎么也压不住的。见自家组长那越加兴奋的脸,特调组的眾人都快忍不住拍手称讚,方才他们一到现场,看见那具难以形容的尸骨,都快要吐出来了,自家组长还能面不改色的去端详。不得不说,这么一个人领导整个特调组,他们真的可以说是心服口服。特调组的所有组员开始着手查找跡证,而她只是倚靠在墙面,看着远方及楼下风景。在她的视角这么看来,这墙其实也不算高,不过是视觉上看起来高上许多罢了。只是她望向树丛方向时,却见一道她是最为熟悉的身影,背光站立。她向来可以见常人不可见之人,所以并不稀奇,但此人说是神出鬼没也不为过,只是小时候在老家之时常做恶梦,他都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他也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之事,久而久之,她便也不在意。直到她国中来东城读书后,也没见过这人再出现,原以为不会再见到他,竟然再次见面是在这个情况之下。他从前都是身穿淡蓝色的衣衫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今时今日,这个男子却是身着黑衫,罩着黑色披风,又如往常戴上面具,在这阴譎的气氛之下,更显诡异。她皱起眉梢,连这样的人都被惊动,这个案子到底牵扯进什么?她不禁本能性的颤慄一瞬,再将目光往那处看去,竟是与那人对视,她忽然之间就被吸引目光。这个人分明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她心里头没来由地就升起这个想法。哪怕她不愿意下楼去见那个男人,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乖乖下楼。她想哭的心都有了。待到他的面前,她觉得自己双腿都被控制住般难以动弹,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眼前这个黑衣人给施什么法术,竟然连逃都不能逃。「呃……不知勾魂使大人找我一个凡间女子有何贵干?」那男子闻言转头看去,见眼前的姑娘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彷彿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他不禁失笑,「徐姑娘,本官貌似没对你做什么事吧?」「大人您在地府位高权重,在阳间又是人人敬仰,我哪敢不敬神灵。」她略显哭腔,自己好端端地大白天见鬼也就罢了,而且见的还是这种人人听之闻风丧胆的人物,她能跟这个人正常对话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哪里还能指望自己不怕他?这不是开玩笑吗?她可不想百年以后,被这位勾魂使针对啊!自己虽然身在特调组,可是她最怕两种,一是尸体,二就是亡灵。可是谁知道偏偏她就是跑去任特调组的组长,几乎都可以碰到有关尸体和灵异案件,可以说是人生中最怕的事都被她遇见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上辈子烧错什么香还是做什么惹天怨的恶事才要面对这些。闻言,勾魂使摇摇头,却是没接续她的话,他只将目光落在远方的案发现场,叹了口气道:「此案没那么简单。死者名唤林依,东城人士,年二十,死因乃为……」说到这里,勾魂使的话竟戛然而止,仅略显犹疑。她看这位高高在上可为神灵的人物,竟然说话也会如此吞吞吐吐,倏忽间就察觉到这个案子可能真的哪里不单纯。可是她也明白,聪明反而惹祸上身的道理,便乖乖地等待着,不多言自己的见解。勾魂使见她这样,也是明瞭于心,又是叹了口气,没有接续自己方才所言之语,取而代之的是,将一块刻上字的玉珮递给眼前的姑娘。他本来是不想要将这姑娘牵扯进来的,但若叫一个身为执法人员不要继续调查,对被害者、家属他们要如何交代?而他们自己的良心也是会受到谴责的吧?她看着那块刻印一个「徐」字的玉珮,不禁震惊。等等,这可是徐家的家传玉珮啊!难道勾魂使是自己家的祖先?这……这个走向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她将目光再次移到勾魂使身上,想藉此看出点什么,可是却依然无果。他将自己的悲喜掩藏在面具之下,唯有那看不清道不明的眼眸暴露在外,他的所有一切都尽显诡异与神秘,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不可随意开啟一般,让人有所畏惧,更甚是远离。「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想以先祖的身分阻止我继续查案?您今日匆匆前来,又给我这块玉珮,这个案子,是不是亦牵扯地府什么不可为人知的事情?」她倏忽冷下脸来,颇为严肃的神情望着对方:「大人,我徐欣妤身为特调组组长,我维护的是世间正义,此案我认为也有人类参与其中,所以无论有多危险,我不会停止调查,您也别以权压我,这对我没用。」「你想什么呢?本官连话都还没说就被你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本官可要喊冤了。」他轻声说道:「正因为这件事牵扯进的不只是阴间事,更有阳间之人牵涉其中,本官想与姑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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