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此案结束前,本官及本官麾下勾魂官皆唯你马首是瞻。只是,不知道姑娘是否愿意?」她皱眉:「既然要合作,大人,是不是该给个诚意?最起码告诉我办案的方向吧?」徐欣妤心里十分清楚,眼前的勾魂使其实还是有其他事瞒着自己,但他不说破,自己也不愿问,人嘛,总是有自己的秘密,何况是这么一个神祕莫测的勾魂使大人呢?「不知姑娘是否听过焞兽襄槴?」勾魂使定定看着徐欣妤一阵,随即开口问道。她思索片刻,确信地点头。焞兽那可是上古神兽,且在所有的神话故事里的形象那都是代表着吉祥如意、福寿双全的寓意,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但她更疑惑了,好端端的,勾魂使提牠做甚?难不成——她睁圆双眸,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大人您的意思是,林依是被焞兽所伤?可是焞兽一直以来在我们阳间人的印象里都是神兽,怎么会做出伤人之事?」「那倒是不见得。听说他身上有地府的一样神器,那法器具有迷乱心智的作用,当初他逃出地府后,此法器便也不知所踪。有可能是那法器所致也不一定。本官也是怕此鍊被凡人获得后会出了什么事,否则,此事本官本不会亦不该插手。」勾魂使像是在回忆什么般,指着那堵高墙,又轻声说道:「本官虽然不能说兇手是谁,不过却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是有关三个人的纠葛,不如去查查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她顺着勾魂使指向的地方,沉思许久,久到连勾魂使察觉有人靠近而悄然离去都未能回过神来,还是身为副组长的搭档喊了好几声才有反应。「嗯?怎么了?」「现场跡证已经调查差不多了,死亡时间经法医断定,是在早上六点三十分到六点五十分之间。但死者身分……」话还没说完,却见徐欣妤已经抬手制止他继续开口的架式,只是对着几人轻声道:「去查查林依,我想她应该是东大的学生。」但话音刚落,就听见封锁线之外,有一个女孩对着她们的方向哭喊着,一声声泣泪与呼喊,却再也唤不回她口中的那位女孩的身影和欢声笑语。徐欣妤想了许久,两人逕直就向那个女孩走去。「同学,你好。我是特调组的徐欣妤,不知道你跟林依是什么关係?」她伸出手,表示友好。她觉得这个女孩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所在,又或者这个女孩就是兇手?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猜想罢了,秉持着无罪推定的原则,她不能随意就给人家安上这样莫须有的罪行。她只是静待着对方的回应。那女孩怔愣地看着徐欣妤。只是「啊」了一声,才又像是恢復语言组织能力的模样,反握住她的手,轻飘飘地开口:「你、你好,我叫邵玉华,可以直接叫我花花。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原本约好要一起来上课的,只是我睡过头了,到现在才赶到学校,结果没想到,她……她就出事了。」女孩眼含泪珠,尽显楚楚可怜之态,人儿也生的娇美,可惜,在徐欣妤的眼里,那也不过只是个皮相,骨子里藏着些什么,又有谁知道呢?她想起方才勾魂使所言,这是三个人的纠葛。这案子还真经不起推敲,她忽然之间便可以脑补出一齣狗血大剧。套路百百种,可是却不能说不作数,戏剧不过是夸大其效果,在真实社会里,自然是发生过的。「节哀。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知道平日里,有谁跟林依结怨或者是她有得罪过谁吗?」徐欣妤轻声开口,她不仅想要藉由邵玉华打开这道口子,也是要试探对方,她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对她说谎。当然依照他们特调组的能力,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事件关係人都找不到,只要有被害人的名字就可以拉出后续所有的关係链,除非,有人刻意隐瞒这段连结。所以她其实也不介意对方有没有向她撒谎这件事。邵玉华的面色近乎惨白,她哆哆嗦嗦地看着围绕在她身边的这一男一女,她忽然之间只觉得这两个人宛若那黑白无常一样,眼睛犀利地勾人摄魄,尤其是这个女人,她真不像是一般人啊!她颤颤巍巍地看着两人,头摇地如同波浪鼓似的,她怎么会知道林依有没有得罪了谁?就算有,她哪里敢讲啊!那个人可是个十足十的恶霸,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他供出去,不死也去半条命了。林依就是个例,而且是最好的例子,她没那么傻。徐欣妤见此情景只是笑笑,又开口:「最后一个问题,请问你们是什么系的学生?今天本来是上哪位教授的课?」方才邵玉华的反应她都看在眼里,也在意料之中,并不觉得新奇。她还是保留之前的想法,觉得邵玉华与林依之间一定有什么表面上找不出的问题,只是邵玉华不敢说。「我和林依都是歷史系的大二生,今天我们只有中文系徐昇凌教授的国文选修课要上。」这次邵玉华答得极快,几乎不用想便脱口而出,而且还带出老师的名字。就像是想要祸水东引一样。只是这样的小把戏落在这两个精明到宛若狐狸的特调组组长和副组长的身上,他们也只有笑笑看待,哪里捨得她失望呢?她们目送邵玉华离开以后,副组长林坤琛不禁苦笑,「这样的小把戏,别说我们这些特调组的人,一般刑事组的也看得出来。」徐欣妤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对着林坤琛摆摆手,「剩下的交给你,我去跟徐教授交流、交流。」说是交流,特调组上下谁不知道这东城大学鼎鼎有名的中文系教授徐昇凌就是自家组长的大哥。他叹了口气,自家组长这样随心所欲的样子,跟徐昇凌这样有书香底蕴的文人相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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