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看不出是同个家族出来的孩子。不过也听说徐欣妤并非徐家的小孩,是被领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终归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他只是觉得好奇,却没有傻到真的当着人家的面就把这些隐私问出来,又不是在做什么身家调查。林坤琛见现场已经採集得七七八八,便示意同仁收拾一下,就可以收队回局里了。
她沿路打听到徐昇凌的研究室,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真正站到他的研究室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心慌了一瞬,突然有些踌躇,不知道要不要敲门。这颗心啊!就像有人拿着针扎她一样。第二节的鐘声响起,这个早会开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么下来,大家腰痠腿麻地哀嚎遍野,唯有一个人,在这吵杂的抱怨声连连中脱逃出来。他走回办公室,却在走廊上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断地来回晃,他疑惑地看着女子想敲门,却在临了时又放下,重复好几次同样的动作。这不被路过的学生或老师当作有病才怪呢。他颇为无奈,若要来找他,直接打电话就是了,她向来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何时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妹,你不是在查案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她吓了一跳,随即又怯懦懦地开口:「噢,具体的侦查不公开。大哥,你认识林依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徐昇凌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哪怕面前的这个人依旧满面春风,对谁都是客套有礼,深受学生爱戴,但在底子里就宛若一幅清雅冷淡的山水画,谁都不亲近。这种感觉,她在勾魂使身上也感觉得出来。两个人都有异曲同工之妙。说是让人害怕吗?那倒是没有,至少,她没真正觉得害怕,只觉得难以与其有什么交集。他们两个人给的感觉虽然都一样,但处事方式却是大相逕庭,一个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一个凡事留有馀地,并不咄咄相逼,她并不喜欢勾魂使的做法,但若设身处地去想,她如果是勾魂使,似乎也不会比他仁慈多少。她跟着徐昇凌进去研究室,就看见他的桌面堆满书籍,连放台电脑的地方也没有。虽然她早已习以为常,但还是不得不惊叹一声。他边收拾着自己的桌子,边让徐欣妤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如果我没记错,她是我今天国文课的学生。」他好不容易将桌上堆满的书整理到一边,坐下来翻名表,略有沉思,「不过她的上课表现并不是很好,而且我也很少看到她。」「那你为什么会记得她是你的学生?」徐欣妤想了一下,她这个大哥似乎不是那种见一面就可以马上记住这个人长相和名字的人,「该不会是她做了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了吧?」徐昇凌只是淡然地瞥一眼自己小妹,却在下一刻从抽屉里拿出三份作业,递给徐欣妤,指着上面三份作业的日期,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都有让学生在自己的作业写上完成日期。这三份作业他收到的当下就认定了这三个人互相抄作业,不然不可能三份作业会有如此的相同。他心里当然不高兴,自己之所以出这个作业,就是想知道他们的程度到什么地步,而且也是他们的期中成绩,没想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偷懒之举。觉得寒心之馀,只觉得头痛,这让他怎么打学期分数?说打吧,可是这三个人的作业是互相抄的,没什么作用,但说不打吧,他们三个人也有交作业,不可能说什么都不做。他只能无奈地回望着徐欣妤疑惑的脸问道:「你看他们三个人的作业有什么心得?」呃……有什么心得?她仔细端详起这三份作业,想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跡,但无论怎么看,都只有一个结论——製作精良没错,但都长得一样,只有完成时间不同而已。她比徐昇凌还无奈,作为学生时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拿别人的学习成果当作自己的学习成果,这种人简直该天打雷劈!还好她读书的时候没有遇过这样的同学,不然她应该会气得直接跳脚。「没什么心得,一模一样,只有日期不同。难怪你会印象深刻了。」她摇摇头,眼神里的复杂之色更甚,但还是不知道徐昇凌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她又俯身看向上面的名字。分别是林依、邵玉华和姚天。说实话,她还是不知道其中关窍。徐昇凌眼眸低垂下来,有些哭笑不得的情愫:「刚刚我不是说林依不常来上课吗?就是跟这个姚天混在一起,听跟我比较要好的歷史系老师说,林依和姚天在高中的时候就是男女朋友,所以他俩作业一样我并不觉得意外,至于邵玉华……我就不是很清楚,我原本就是想在今天找她谈他们作业的问题,但下课到现在我都没看见她。」徐欣妤本能性的点点头。所以林依和姚天是男女朋友,那邵玉华呢?她叹了口气,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徐昇凌也得去上课,她总不能不让他去教室吧?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人离开。她目送徐昇凌出研究室后把门关上,也没嘱託旁的事,便开始梳理起从今天早上七点半他们接获报案到现在快中午这段期间的所有经过。她想从徐昇凌的办公桌找出空白纸,却从徐昇凌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个难以忽略的东西。那是一卷古时才会有的竹简,她难忍好奇,顺手就将那竹简打开,看了一阵,却是沉下脸来。自己的这个大哥,看来也有不寻常的地方,只是她都被徐昇凌的那个无害的外表给所欺骗了去。虽说心生疑竇,可是她问了会不会被徐昇凌搪塞过去?那这样跟没问有什么差别?想了片刻,在她心里好像觉得两者都没差别,只是将那卷竹简又归到原位。她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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