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燕祁巍就这这个姿势大掌抓着宋卿两瓣雪臀,低喝一声,用力往里一顶!
“啊!”
安静浑圆的大肚骤然被高高顶起,宋卿抑制不住的呻吟随着燕祁巍的抽插逐渐放大!沉甸甸蓄满龙精的囊袋拍打着撑开的花唇,那巨物完完全全没进湿热的窄穴里去!
龟头顶着那处凸起的肉块反复研磨,又重重碾过,狠狠撞向下坠紧闭的宫口!昨日在宫腔上了药,眼下宫膜加厚,宫口敏感,宋卿呜咽一声咬住指节,性根剧烈一颤,喷出一条白线全溅在燕祁巍的身上!
“卿儿也不等为夫一块么?”燕祁巍又笑,笑声低沉,胸腔微颤,那份震颤沿着紧密结合之处传递到宋卿的身上,宋卿还未从高潮的余晖中回过神,肚子里便一阵晃动,他连忙泣声道:
“慢一点…哥哥…太子哥哥……呜……!”
可他越是求饶,燕祁巍就越是凶狠,仿佛要将十几日的忍耐通通发泄出来一般,烫硬的肉刃在一次次抽插中越发胀大,磨红的穴口,抽出是外翻的媚肉湿润充血,又被巨大的硬物重新插了回去!
卵圆的龟头摩擦着肿胀的宫口,被胎儿撑大的宫腔将宫口压得越发向下,又被他狠狠撞回原位,将这两个不知心疼爹爹的小家伙教训一番!
肚腹之上肉浪翻滚,双乳一如既往水中涟漪层层荡漾,蓄满的奶水无处可去,活将这奶乳涨成小包子一般大小,宋卿的眼角红了又被吻淡,湿了又被吻去,燕祁巍突然扯起他的手臂,姿势陡然调转,他躺在榻上,宋卿晃晃悠悠坐在他的身上。
肚子沉重地压在他的腹肌之上,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宋卿忍不住失声大叫,他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在认识燕祁巍面前连骑马都不会。
第一次学骑马时大腿根都磨出了血,直至后来被燕祁巍抱在身上,在榻上学会了骑马。
燕祁巍抓着他的屁股欣赏他哭红了的双眼,宋卿体力不支,肚子又重,可还乖乖地含着燕祁巍的扳指,抽着鼻子扯着他的衣袍,抽噎道:
“太深了…太深…孩子要被顶坏了…呜啊……”
宋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埋在花穴里的巨物又胀大一圈,燕祁巍猛地一拍他的屁股,道:
“卿儿可还记得孤是怎么教你骑马的?”
宋卿晕晕乎乎地点头,他的马术是燕祁巍亲自教的,他揪紧了燕祁巍的衣袍,上身伏低,腹底压着燕祁巍的小腹,双腿分开,雪臀翘起,好似夹紧马背,他紧贴着燕祁巍,喃喃道:
“压低身子…然后夹紧马背…呜…好深…然后攥紧缰绳……”
宋卿忽然想起他是怎么学会骑马的了。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这匹得逞的大马倏地向上猛顶!宛如骏马跃起,那粗长龙柱深顶宫腔,宋卿甚至连叫喊都忘了,身子却听话地攥紧缰绳,只是两团坠下来的奶乳乳尖挺立,在燕祁巍的面前扰眼,他便抬手握住一边。
“涨……好涨……”
宋卿下身夹紧,哭声喃喃。
他说不清是哪里涨,又是哪里难受,长眉拧起,眼睫被泪珠沾湿成一缕一缕,眼角绯红一片,泪痕斑斑。
挤压揉按,腰胯摇摆耸动,把宋卿的肚皮顶出粗长的鼓起,又直捣那宫口,宋卿趴伏在燕祁巍的怀里,泪珠滚落,青丝凌乱,耳垂挂着的紫翡剔透摇晃,随着二人气息愈加急促,埋在穴里那物再次胀大,紧接着抵着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出来!
再说君后殿内,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女匆匆回到宫中,向着桌边静坐的张子然福了福身子,道:
“回殿下,奴才去打探过消息了,陛下今夜宿在勤政殿里,说是让您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您。”
张子然一听,飞扬的眉眼便耸拉下来,也没了规矩,拿起筷子在满桌菜色上一阵拨弄,他惯不爱吃这些清淡的,但陛下爱吃,他只好忍耐,他翻了一圈见没有自己爱吃的菜,神色不悦,道:
“换些菜来,这样清淡,如何下口。”
宫女们看出君后殿下心情不好,都不想触他的霉头,忙恭声道:“嬷嬷已经在小厨房为殿下备了鲜辣可口的饭菜,那奴婢们先将这些撤下去。”
说罢,见张子然不应,宫女们互相看了一眼,福了福身子,快步上前,端起玉盘正欲将其收走,张子然忽然抬手。
“等等。”
宫女们纷纷停下动作。
张子然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盯着这满桌子菜眼底慢慢渗出丝玩味儿来:
“来人,将这些菜收拾干净,送去贵君宫里,迎春,你要盯着贵君全用掉,不许他剩。”
既然陛下也不疼惜,那供他消遣打磨时间,也无妨吧。
慕清宫里。
“黎儿前几日说想念父皇…还央求我带他出去堆雪人,可惜我现在肚子太大了,不然这么大的雪,出去堆雪人、团雪球也是有趣的紧。”
“孤看哪是黎儿想玩,是你这个爹爹成日想着出去玩,连带着肚子里两个小的都不省心……康太医可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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