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安托拨开盖住脖子的黑发,在白皙的脖颈上突兀的出现狰狞的咬痕,甚至不止是血族尖牙留下的痕迹更有其他齿痕留下的印记,安托轻轻揉捏齿印下的皮肤。
“呜~”
莺歌传出细微哭腔,是吸血留下的余痛,也是被啃咬时对疼痛的条件反射。
安托叹气无奈的再次拍拍他的脑袋。将莺歌搬回床铺中央盖好被子,同时将抱枕塞在莺歌身边一圈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安心的入睡直到清醒。
傍晚,
房间内的烛火自动燃起,在灯亮不久后,莺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轻轻地揉搓双眼,待眼睛看见的场景聚焦后,从被子中探出脑袋,四处张望。受礼日那晚的记忆在脑海里混乱粘连,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闪回。
莺歌下意识摸摸后颈,
好痛!
莺歌吃痛的收手,疼痛让他确信那晚被吸血濒死的经历不是梦境。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陌生的房间,华丽的实木床架,黑紫色的窗帘边沿缝制一圈精致类似,床头精致的雕花纹样,镶嵌在内的珠宝。莺歌的手按压在床垫上,后知后觉的发现床垫的柔软,顺势躺下,翻滚将自己裹进温暖的被褥中。享受的闭上双眼,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没多久起身,四处转悠一下,发现并没有鞋子在屋内。莺歌只好赤脚踩在毛绒的地毯上,新奇的触感,莺歌好奇的轻轻在原地多踩两下。
试探的转动把手,没上锁。
莺歌探头观察走廊,像探头探脑好奇的小猫。在检查没人后,放轻松抬腿迈出一步。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莺歌猛地炸毛,警惕的看向声音来源。
一个红发红瞳的男人站在莺歌面前,目光森冷的瞥向莺歌。
莺歌有些局促的攥着手指站好,思考要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在莺歌做出反应前,男人先一步开口:“主人让你醒后下去大厅找他。”
男人递给莺歌一套衣服,“穿这个”,
莺歌接过服装,布料摸起来柔顺看着就非常昂贵,“谢”还没等他谢完,男人就转身离开了。
怪人
莺歌站在镜子前看着换上新衣服的自己,仿佛量身定做的丝绸白衬衫,黑色小马甲,领口挂着蓝色层叠的口水巾。膝盖以上的黑色短裤,白皙的肤色和黑色短裤极具反差,让莺歌更显娇小。
确保自己着装得体后,莺歌深吸气呼气让自己镇静下来去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状况。
顺着黑色雕花楼梯一路走,扶着旋梯的把手小步向下。抬头看,十多幅金色画框框住的画作悬挂在墙壁上,数不清金银铜制的大摆件堆积在墙角,琳琅满目,满屋子昂贵的装饰品。莺歌默默掰着指头估算一个的价值,瞬间感觉有些眩晕,自己打碎了一个都赔不起。更加小心的走过这些摆件。
终于走至餐桌前,
一个男人端坐在餐桌主位,饶有兴致的看着换装后的莺歌。
安托朝莺歌招手,指着身边的位置
“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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