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请王爷责罚。”
“做的好,为何要罚?”周君昂大手一挥,赏了福生一盏玉壶。
福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赏。
这头的杨启确实在认真考虑,他想了许多,好的与不好的都想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想了,想到最后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第二日,杨启先去了花园洒扫,花园来往经过的奴才不少,他们都匆匆瞅一眼杨启,不敢说些什么。即使仍讨厌杨启,但都知道了他在王爷面前有了名字,不敢再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杨启也不在意,他专注的修理着花丛中的杂草。两个步伐匆匆的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启只零星听到几个字,‘王爷’‘感冒’之类的。
杨启手下一抖,把一朵开得美丽的杜鹃剪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拉着王爷泡那冷水让他感冒了吧?
想到这里,他内疚又着急。他现在想立马飞到周君昂身边瞧瞧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
还在纠结的时候,福生昨夜说的话出现在他脑中“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思及此处,杨启将剪子藏到了花丛中,快步往王爷的院子去。
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杨启到了。舒园里此时安静的可怜,躲过两个出门的侍从,杨启悄悄摸进了周君昂的阁楼。阁楼内也静悄悄的,只有床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杨启过去把敞开的窗关了。
“谁?我不是让你们滚出去吗?”周君昂有些恹恹的声音从床帘内传出来。
杨启有些心虚的凑到周君昂床前跪下,“王爷,是我。”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君昂撑起上身撩开了床帘。
感冒的周君昂没什么精神,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搭在床上。美色当前,杨启却没有多余心思欣赏,他怕周君昂累着,连忙搭起枕头让他靠着。
俯身过来的杨启身上还沾着些花香,闻到这香味,周君昂的精神突然就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周君昂拉住又要跪下的杨启,让他坐在床边,看着杨启的眼里带上了些笑意。“你怎么敢随便闯进主子的寝室的?要是别人就该把你送进官府了。”
杨启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来了,他说:“听到你的侍从说你病了,很担心就来了。”顿了顿,他颇有些讨好的看向周君昂,“我知道王爷不会送我去官府的,对吧?”
像只幼犬一样,周君昂仿佛看见了在他身后讨好主人时摇晃的尾巴。
“本王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他的眼睛扫了一下杨启的胸口。
杨启连忙岔开话题,“王爷怎么忽然感冒了?是不是我昨夜带你去泡脚着了凉?”他有些揣揣不安。
“怎么?内疚了?”周君昂带着笑瞅了瞅他。
“嗯!”杨启很用力点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王爷开心,结果又办了坏事。”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周君昂想说的话,一个人影矗立在门外,“王爷,药熬好了。”
杨启瞬间一机灵站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你先别让她进来,我找个地方躲会。”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这,你怕什么?又不是偷情被抓奸来了。”
“我现在是落了花园的活来找你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懒。”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便来这躲吧。”周君昂伸手一扯,杨启摔到了床上,“鞋子脱了。”
杨启刚想说这使不得,被周君昂蹬得咽了回去,他蹬开鞋,把鞋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上周君昂的床躺在了里侧。
周君昂拉过被褥连头盖住了他,“进。”
杨启被捂在被窝里,周君昂的气息满满当当的将他包围,面前是周君昂侧身向他而散得更开的胸膛。他脸红了。
侍女推门进了来,她行了礼,本想将药送到周君昂床头,却见到了他身侧明显鼓起来的包,她内心大震,前进的步伐硬生生拐了个弯,将药放在了外厢的桌上。
“王爷,奴婢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会记得吃。”
周君昂淡淡道应了声,“嗯,出去吧。”
侍女僵硬得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她又行了个礼,出去了。
“王爷行了”,“王爷有情人了”和“未来王妃已经在府里跟王爷睡觉了”等遥讹,在府里传了起来。
“她怎么这样!”杨启气得跳了起来,“明知道你生病,不把药送你面前就算了,还把药放那么远,存心不给你吃药吗?”周君昂看着他气愤的模样笑了笑不吱声。
杨启下了床,草草的套上了鞋,去把药端到了周君昂面前。“王爷,我给你端来了。”
药的苦涩味让周君昂眉头一皱,他撇开头不吱声。
“王爷。”杨启没领会周君昂的抗拒,他又把药往周君昂面前递了递。
杨启这缺心眼的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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