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气笑了,周君昂蹬着杨启,“我不喝。”
“王爷……你怕喝药?”杨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周君昂哼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往床里边去。
杨启笑了,怕药的王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像个稚子。“王爷,乖乖喝完药我给你找糖来好吗?”
“我太宠你了,让你有了可以放肆的错觉是吗?”周君昂冷下脸。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杨启僵了僵,他慌忙跪在地上把药举起来,“王爷恕罪。”
手上一轻,周君昂已经捏了鼻子把那碗药喝了。
杨启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周君昂。
“糖呢?”味蕾上持续感受到的苦涩药味让周君昂不悦。
杨启连忙站起来,去外厢寻找,“我马上给你找。”找了一圈,无果,他又绕回周君昂的床前,却意外的发现了周君昂床侧的洗漱架上,绘着水墨图的瓷瓶里,插着一支盛开得美丽的月季。
心脏不受控制的极速跳了跳,他壮着胆子踹了鞋,跨坐在周君昂腿上,吻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透过舌尖交缠,杨启伸着舌,一心想要将周君昂嘴里的药味全都卷到自己口中,全然没注意到,抓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
痴缠的吻了许久,直到杨启的嘴里也满是苦味,两人这才松开。
“糖好吃吗?”杨启问。
“还不错吧。”周君昂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吻技有点差,还需要改进。”
“王爷,你好像真的太宠我了,”杨启有些不安的说:“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周君昂愣了愣,看着眼前的杨启,这小奴才的举动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今日做这些事放别人身上是得扭送出去挨板子的。
但……谁让这小奴才是唯一一个,能坚定的选择他,一心为他好,还能治他天阉的人呢,放肆就放肆吧。
周君昂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启,“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就愿意一直宠你,让你放肆。”
如承诺一般的话和周君昂坚定的眼神让杨启滞住呼吸,他明白此时他该表忠心,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王冷。”周君昂没打算等他的回应,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杨启不会离开他。
看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的王爷,杨启脱了外衣爬上了他的床。“王爷,我身子热,你搂着我就不冷了。”想了想,他补充道:“王爷放心,我昨日洗了身,身子是香的。”
温暖的热源涌进被窝,周君昂靠了过去,听着杨启后面那句话又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劣质皂香味。
“哪来的皂,本王记着你之前没有的,怎么跟了王爷就有皂香味?不是王爷就不配了?”周君昂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竟吃起自己的醋来。
杨启脸红了红,他小声嘟囔,“这哪能相提并论的。”
“哼,那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王爷。”周君昂竟越想越气起来,他又远离了些杨启,踹了踹他,“下去。”
杨启没想到他真气了起来,想了半天,找了个点论了回去,“王爷你还瞒着我身份呢。”
“本王可没瞒着你,”周君昂理直气壮,“你没问,本王便没说罢了,怎么叫瞒。”
杨启还真被周君昂的强词夺理说服了,他想了会儿又道:“可你骗了我你的名字。”
“涣之是本王的字,本王可没骗你。”周君昂更加理直气壮了,想了想,他又贴到了杨启身边,“你还没唤过本王的字呢。”
杨启顺势抱住了凑过来的周君昂,他身子确实有些凉,“王爷,这不合规矩。”
“现在不叫,本王就让你在床上叫。”周君昂被捂得暖哄哄的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
杨启红了脸,轻轻叫了声:“涣之。”
“嗯。”周君昂满意的从喉头应了声,药效发作和杨启暖烘烘的身子惹得他有些犯困起来,“本王要睡了,你可别趁本王睡着了又跑回花园去了。”
看来真的要旷工了,杨启有些苦恼,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周君昂应了。
杨启的身子确实暖和,周君昂在他怀里睡得出了一身汗,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已减轻了许多,只是还懒懒的依在杨启怀里不愿动。
“王爷,”杨启也将他搂得紧了些,他低声说:“我若做你近侍,你真的会开心吗?”
周君昂懒懒的抬眼瞅他,“怎么?想通了?”
杨启摇摇头,“没有,我在王府做了十几年粗活,没照顾过人,到时候笨手笨脚的伺候你,反而惹得你厌烦我。”
周君昂气笑了,“杨启,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王府那么多下人需要轮的着你来伺候我吗?那日随我去清苑的人你见着了吗?你以为那是伺候我的?他们都是讨我开心的,但是我觉得她们说再多,也不如我见着你开心。”
直白的宣示了他在周君昂心中的特别性让杨启心头砰砰直跳,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傻笑什么?你这笨奴才。”周君昂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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