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慌慌张张地跑出去,甚至连行李箱都没来急拿着。
怎么可以呢?如果说这两天听到的诋毁只是夜里的一场雷阵雨,那今天的所见所闻就像是一场海啸掐灭了心里仅存的庆幸。
看起来温和从容,甚至安慰他“少爷很好相处”的林殃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门口,他们没有眼神的对视但他知道林殃当时很难堪,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姿态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喘不过气。
秦榕慌不择路地向前跑,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小区。
贺池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保安发过来的视频。
“秦少爷这么不乖那就只好委屈我们小殃给他做个榜样了。”贺池一边发消息让人等秦少爷吃点苦后再把人带回来,一边揉了揉林殃的头发,看着他由于恐惧瑟缩了一下又因为对触碰的渴望重新贴上来。
贺池轻扇了一下他挺立的小奶子,然后用指尖去扣开了一条缝红艳艳的乳孔,林殃发出一声夹杂着欢愉的惊叫,两只手拖着软绵绵小馒头一样大的胸凑上来任他玩弄。贺池用指甲尖在上面轻轻划拉圆圈,林殃“呜”了一身没忍住向前挺了挺胸。
胸前又麻又痒,下面女穴里的水又快夹不住了。林殃挺着一对小奶子顺着贺池的手顶弄,想要被抱在怀里揉奶子,想要被抚摸,再不济……像刚才一样扇奶光也行啊,但面前的人就是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贺池用食指划动的同时不断的掠过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他看着林殃眼眶越来越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突然就收回手,用软拖鞋底踩着人肩膀把他摁到地上。
屁股高高撅在半空中上半身却贴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擦过从乳尖里溢出来的软肉,林殃在地上弹了一下尖叫出声:“啊啊啊好冰……呜……奶孔被蹭到了……咿呀——”
贺池绕到后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一把后把内裤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伸出两只手指顺着肉嘟嘟的花穴探进去,然后撑开一个小口。
“呃啊、呜——”林殃的喘气声瞬间变得甜腻,他的大腿根一阵颤抖,酝酿了一个早上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泉眼中溢了出来,原本握拳贴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撑在了地板上,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缩回去乖乖握拳,小穴讨好似的夹了夹里面的手指。
贺池将手抽出来,把上面亮晶晶的银丝随手抹在林殃的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不认错撒什么娇?”
林殃睫毛颤了颤立马爬起来跪好,讨好似地去舔贺池的手指。
贺池挠了挠他的上颚,看他受不住一样抖了抖才把手指拿出来。
“小殃自己把内裤弄湿了塞嘴里,去门口等人回来了带他上楼来找我,乖一点。”贺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不乖一点发情期的奖励就没有了,小殃只能和新来的狗狗一起睡在笼子里了哦。”
林殃平时是不被允许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的,他的手通常只能握拳放在身侧,但有些情况例外。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主人对哪里表现出感兴趣他就需要自己凑上去给主人玩弄,比如贺池想玩奶子,他的手就可以托住奶子,或者贺池想要打小逼的时候他就得自己扒开撅起来让他打的更方便。
但他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准主人的心思的,贺池总会给一些错误的暗示借此发难,然后理直气壮地给他“上规矩”。
主人不在身边或者不想碰他有时候也会让他自己弄,不给道具的话就是默认不能借助道具,但不管怎么样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私自高潮的惩罚很难受,他不喜欢。
林殃扶着沙发跪直了一点,像一只翘起了前腿的小母狗。
他伸出手探进两腿间,轻轻揉了揉阴蒂然后手指探进去把肥鲍撑开,里面又湿又软,骚哒哒地簇拥着里面的手指,水很快就顺着滴下来流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里。
“呜、啊哈……”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林殃趴在沙发上两条腿几乎缴在一起,一只手手指在女穴里飞快地抽插,另一只手拉着内裤握紧又松开。
“咿呀啊啊——好舒服、小母狗要高潮了……呜呃啊——”
快高潮的前一秒林殃飞快地把手抽出来,“啊啊啊——”红色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很难想象一个被玩得熟透的软鲍平时是怎么做到紧紧闭合不流出一滴水的。
花穴里的手指都不在了他还是下意识的去追随快感上下扭动着屁股,什么也吃不到的软逼不甘心的突出一滩蜜液后慢慢收缩起来,像闭合的花苞。
身体还处在发情期却连高潮都不被允许,再加上皮肤疯狂渴望被触碰却得不到半点安慰逼得林殃眼眶发红,他揉了下眼睛想到上个月这个时候他明明还被贺池抱着窝在被子里睡觉就觉得好委屈。
等身上反应逐渐消退林殃也缓过来了些,他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林殃轻轻托起被锁精环控制住的阴茎,慢慢从前面一直擦到后面一张一缩的屁眼。
等全擦干净之后他用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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