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社会人格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偷盗、恶意恐吓、诈骗……简直无恶不作。
更可怕的是他伪装成成功人士欺骗涉世未深的女学生。其中有一个还是江大的女大学生,被他pua、被他使用暴力。
有一次他甚至追到了江大,在楼道里殴打这个女生,余夏刚好路过听到女生喊救命,一边让颜槿报警,一边出手救了那个女生。
然而那个女生竟然怕被楚东良报复,选择不追究他的责任。
这已经是余夏第二次报警抓楚东良了,对此他怀恨在心。于是用尽了各种办法骚扰恶心余夏。
后来他还设计迷晕了余夏,试图迷j她。
余夏朦胧中感觉有人来救她,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江逸文正守着她。
当时江逸文已经追求她有一段时间了,通过这件事她看到了江逸文的真诚,而且长相也无可挑剔,便答应了跟他在一起。
池慕程听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眼底不动声色地浮上了一抹晦暗,车里的空气骤然降了几度,他在红灯前缓缓踩了刹车,表情深不可测地盯了余夏良久。
她隐约听到了他牙齿咬合的声音,低沉的嗓音酝酿着十足的暗涌,“所以你是因为他那次救了你才跟他在一起的?”
余夏咬了咬唇,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当时做决定太草率了。一时的善举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人品。
他勾唇冷笑了一声,眉间阴鸷更甚,浓稠的怒意裹在冰冷的语气之中,“那你可以不用去救他了。”
余夏:“……”
你要怎么哄我
余夏看着池慕程过了红绿灯之后直接驶入了左转车道,偏离了导航指引的方向,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你不是真的要掉头把我送回去吧?”她坐直了身子侧头认真地打量着他,口吻严肃。
池慕程依旧皱着眉头,浑身释放出一种不好惹的气场,语气也是毋庸置疑,“我像是开玩笑吗?”
余夏无语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男人也这么善变?这么情绪化?
“到底是为什么?”她压着唇瓣,脸色沉凝了几分,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突然擅作主张。
池慕程沉稳淡漠的眼神里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倨傲,“你放心,我会找人把他救出来的。”
余夏并不能放心,楚东良的心思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推测,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如果不能亲眼看着楚东良被控制住,她心里始终无法安心。
至于江逸文,她也想站在他面前,亲自告诉他:从此他们两不相欠。
下周她会向公司提交申请把他开除,从此眼不见为净。
可是旁边的猪队友,偏偏要跟她对着干,不让她称心如意。
余夏长叹了一口气,真是心累。
她为什么要谈恋爱?为什么要结婚?
呵!男人!
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池慕程正憋着气呢,突然听到她沉沉吐了口浊气,生生把他给气笑了,“你叹什么气?”
余夏撑着脑袋,甚是苦恼地开口,“我在想政府分配的妖孽老公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该怎么办?”
池慕程暗流涌动的黑眸眯了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说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余光幽幽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
余夏挑了挑眉,轻撩薄唇若有所思地沉吟道:“还能怎么办?国家分配的,又不给离,只能自己哄着呗。”
一句话,竟然让池慕程感受了一把飞天坠地的情绪落差,前一秒听到她说“不给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倏然一紧,心情像是落入瓶中的泥沙,一点点沉到瓶底,她居然一直存着跟他离婚的心思吗?下一秒听到她说要哄他,又仿佛是被阳光照耀、被春风抚摸,被温柔以待。
“那你打算怎么哄?”他恢复到神色清朗的样子,眉目也舒展了几分,格外清隽动人。
余夏悄悄瞥他一眼,垂了垂眼睑,“这我可得好好想想。不过这两天一直睡酒店也没休息好,本来想着今晚把事情处理好了早点回家休息,某些人却非要无端生事,耽误进度。看来今晚也是睡不好了。等什么时候睡好了再说吧。”余夏长吁短叹了一番。
池慕程又哪里不知道她在卖弄小聪明呢!只是不忍心揭穿她。
其实刚才听到她说想要早点回家休息,他便已经觉得很窝心了。那个小小的一方天地已经让她有了归属感。但同时又让他觉得心疼,明明她从来不曾做错什么,却要承受被胁迫、被恐吓的压力。
他宠溺地轻轻抓住她的手,“那我们一起速战速决,把眼前的困顿解决掉,然后尽早回家。”
余夏见他终于松口,她眸光晶亮地看着他,用力点头,“嗯!”
池慕程:“……”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被她拿捏了?
十五分钟后,车子下了高架缓缓驶出了市区,夜色没有了灯光霓虹的点缀,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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