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过他妈了,你说我和他亲不亲?
但是话没出口被我吞了回去,冷静,你是要和他谈判而不是吵架,惹怒他简直得不偿失,毕竟白渊棠这个名字若不是重名,我绝对听过,甚至白家的名字,我也听过。
白渊棠是白家名下珠宝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掌权人的幺子,同时不知道手握多少白家公司的股份,算股东和半个管理层的人。
老板和白家联姻居然瞒得这么严实,单独把秦珩和白渊棠两个名字分开看,只能知道是各自领域有所建树的大佬,谁也不会联想到一起去。
果然跟老板结亲的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哪个都是我惹不起的。
我深吸两口气:“白先生,你不觉得昨晚的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吗?没有别人注意到我和你在一个房间待了一晚,也没有拍下视音频。现在除了你肚子里的精液……”
椅子脚在地上摩擦发出剧烈刺啦声,他的目光像要生吞活剥了我。
“……好吧,现在除了我俩身上的一些痕迹,没有任何能证明我们发生了关系。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让这件事随时间慢慢淡化呢?我也就是个月薪不到一万块的小助理,你饶了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根本不想惹到你,况且我还有父亲和弟弟要养活。”
他又抽了快三支烟,屋子里没开窗,越发云山雾罩。
好半晌,他才慢慢地开口了。
“首先,我不想跟你产生任何联系,你必须把你的嘴巴彻底闭紧。”
“我同意,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我指天发誓。
“其次,辞职。”
我愣了愣。
“白先生,这个不行,绝对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我一个没什么文凭的体育生,辞了这份职,谁给我提供下一份工作?况且我连应届生的身份都没了。你在你的公司给我找个班上?”
“你在做梦?”他冷嘲热讽,“我让你辞职,就是不想再有看到你的一丝一毫可能性。还把你排到我的公司,你是不是磕错药了?”
“更何况——”他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都说了我不想跟你产生任何联系了,突然给你一个无名小卒安排工作,任谁都会多想。而且,你天天上班都能看到你的顶头上司,却搞过他老婆,万一喝醉了或者说漏嘴了把事情抖露出来,责任谁负?”
我简直气笑了。
“白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父亲残疾,弟弟还在上小学,我知道你们有权有势高高挂起,但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无名小卒的人间疾苦?”
“说白了这件事根本就是我遭受的无妄之灾,我愿意吗?你骑到我身上吃我的鸡巴的时候,想没想过这根鸡巴的主人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根本没料到醒来后会面临那么大的灾祸,如果他料到了,把他杀了都不愿意招惹上白先生这样的麻烦。你一口一个强奸犯,把我的尊严扔到地上践踏,我的尊严是不值钱,但想保住我每个月七千的工资都换不来吗?”
从我挑明是他自己骑上来的开始,他的脸色几乎铁青。
白渊棠猛地踹了一脚桌子:“姜衡!”
我气头上,没管住嘴,但倏地一下看清了他那张精致小脸上通红的眼眶。
……好吧,好吧,本身就清高,还无缘无故被陌生人操了一晚上,白渊棠也没什么错,却被我这么一通说,火气总归大一点。我比了个暂停手势,“行,咱俩都先冷静冷静。”
“你不就是缺钱吗?你要多少,五十万?一百万?”他冷冷道,“说这么多,变着法儿提示我自己需要钱吧。这点钱我还真无所谓,要是能堵上你这张臭嘴,就当喂了狗算了。”
……?
我看着他,他天仙般的脸蛋上挂着刻薄无比的表情,刚刚那番尖酸的话也确实是从这张花瓣似的嘴唇中吐露出来的。
白渊棠听不懂人话?我只是想保住工作息事宁人,他把我当个手握把柄威胁勒索的。
真神奇,以前那些富婆炮友也是,现在的白渊棠也是,拿着钱就想让我乖乖听话。谁他妈稀罕?
“白渊棠,我看你根本不想谈。”我下了判断,“那没得说了,你既然要褫夺我的工作,我也留给你一个礼物——老板没问就算了,如果他问起来,我一个字都不会隐瞒。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姜衡!你敢!!”
他猛地起身,椅子哐当一声被撞得砸在地上。
白渊棠恼怒得无以复加,不知是太激动还是热血上涌,脸颊和脖颈红了一片,黑眼睛亮晶晶的,居然蓄了泪。
妈的真哭了?这大小姐脾气,我还想哭呢,我冲谁哭去?
……总之,我移开了视线。他瞪了我一会儿,很屈辱地背过身去,抽了张桌上的餐巾纸,看动作是拭眼泪。
白渊棠站了半晌,抽了五张纸,肩膀的耸动才慢慢平息下来。我又无奈了,穿好裤子,走下床把椅子扶起。
“白先生,别哭了好不好?你情绪太激动了,这样没法谈。”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