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我的要求真的很低,不要五十万一百万,我不辞职,也不希望你拿权势压我,我喝酒从没说过不该说的,而且老板的应酬酒桌也不是我一个小司机能上的。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以后都不会跟老板一起喝酒了,至于搞过他老婆……”
我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会心虚吗?抱歉,我是个成年人,性伴侣不算少,从没因为和谁发生过关系而影响到任何正事,以后无论是老板提起你还是偶遇你,我都只会把你当个陌生人。我希望你能给……勉强算是合作伙伴吧,给我一点基本的信任。”
他攥着纸巾,估计嗓子实在是不舒服,勉强拿起水喝了一口。
我就当我安抚好了。
白渊棠眼睛还红红的跟兔子似的,瞟了我一眼,刺道:“看出来了,真是渣滓。”
“我可不觉得我长了一张看上去就很渣的脸。”我谨慎地开了个玩笑,“要不然就这么着好不好?从这道门出去,我俩桥归桥路归路,你没有出轨,我没有碰过上司的老婆,各自带着这秘密直到埋进土里。”
白渊棠的嘴开合了几次,看上去已经心动了。
我有点紧张地等着他一锤定音。就在这个时刻,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渊棠的手机上“阿珩”二字闪烁着跃动。
那一瞬间,白渊棠简直像被突然拉满的弓,箭在弦上。
他手一抖,手背碰翻了水杯,弄湿了他的袖口,却什么都注意不到了,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亮着屏幕的手机,就像一个查阅成绩的考生,或者面临枪决的死刑犯。
我也紧张得脊背僵硬,把水杯拿起来,心不在焉地找了条布擦拭桌面。
“……阿珩。”
白渊棠接了电话,刚发两个音,手就抖得厉害,仿佛手机是什么定时炸弹一样,而那边的声音就是死亡倒计时。他开了外放,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左手攥着颤个不停的右手,慢慢坐在床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棠棠,我昨晚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去他开的店叙了会儿旧,两点多的时候回家的。”老板事无巨细地禀报着,语气温柔又担忧,“当时喝太多了,我还是被陈妈他们扶上床的,都没注意到你还没回来。——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一个成年人能有什么事?在酒店睡了一晚上,刚刚才醒。”白渊棠清了清嗓子,声音细小地发着抖,他远离手机,似乎想让自己的失态别太明显,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话,“陈妈打了几个电话,我才看到,她总是把我当小孩一样不放心,你怎么也被她带歪了。”
“当然很担心啊,棠棠……”老板似乎笑了笑,“昨晚把你肏太狠了,我真担心你生我的气。老婆,小屄还疼吗?后穴只用了一次,应该没肿吧?给小屄消肿的药用了么?”
白渊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阴晴不定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双手堵住耳朵,示意非礼勿听。
“用了……”
“居然用了?”老板大为惊奇,“你最烦的就是上药,之前每一次不是我帮你上你就犯懒,宁愿肿着被内裤磨得疼也不让自己舒服点儿。这次怎么学乖了,难道是肿得太厉害了?对不起,老婆,我以后都不会连续干那么久了。”
我喃喃:他上了个屁的药,一整夜尽被我磨得更肿了。
撒谎都不会撒,一戳一个漏洞,我看白渊棠真是实诚得不行。
白渊棠明显慌张了,他推翻道:“其实没用。”
“没用?为什么不用?”老板声音严肃了起来,“现在马上用,要不然再过半天,就会肿得老高了,你吃过多少苦头自己忘了?棠棠,现在就上药。”
“那,那我先挂电话……”
“不行,我要监督你。”老板淡淡道,“切视频,宝贝。”
白渊棠简直像只笨兔子慌不择路,手忙脚乱地接受了视频请求又拿起手机,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地板上一趴,脑子里刮起一层风暴。
他跟我吵架的时候刻薄又傲慢,撒个谎怎么变成了一个小笨蛋??
他刚刚那个角度把手机拿起来,扫到我的可能性简直是十成十。我这个战友真的找对了吗?到时候别直接死一个带一个,双双阵亡。
我还是很喜欢我老板的,这么温柔和善成天给员工发补贴的上司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匍匐在床尾的地毯上,听见白渊棠一边跟老板对话,一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弄一下对焦,老婆,有点糊了。”
“嗯……嗯,现在呢?”
“好了。放远点,拍全身,宝贝,老公想看着你给小屄上药。”
我吞咽了一下。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刚刚才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见过两个陌生人待在一个房间,其中一个正裸露私处,打视频给别人看的吗?
出门需要房卡,不知道被服务生放哪了。我悄悄从床尾探头。
但是床中央就像有磁石,牢牢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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